千绘京毫无所动,灯光下,缠在她眼部周围的绷带白得刺目,白得碍眼。
“呵……”
男人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右手离开了千绘京的下颚,转而探向她的脑后……
“你找死。”
清冽的女音掺杂着再也明显不过的愠怒,闻言,男人停止了不规矩的抚弄,但他脸上非但没有露出半分诧异,笑意反而更浓厚了。
近距离地审视着男人的表情,千绘京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一件事,冷冷道:“你早就知道我没中毒?”
对方不紧不慢地摇头,回答说:“以前不知道,不过现在知道了。”
他笑得虽然温和,但总能让人产生一种想一拳揍扁他鼻子的欲望。
千绘京也不例外,可她迟迟没有动手。
“是不是没办法动了?”男人站起身来,含笑的双眸中透露着一丝阴沉,“我这人有个优点,不管做什么都喜欢往前走一步,你伪装得太好,连呼吸都跟中毒后的频率一模一样,但我依然选择让恰卡往你的手上扎一针,有备无患。”
“而且为了防止有人是天生的抗毒体质,我还把针上的毒换成了麻醉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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