塬宗神轻挑眉梢:“那他刚才怎么不说?”
“怕你们批评我吧。”
友坂白杉的背景他是知道的,独立于编制之外,直属总局高层,像在议会上打盹,告假这种小事连监事会都管不了,更何况是他。
“……那就没问题了,”塬宗神挥了挥手,示意千绘京把资料留下,先回座位,“我们继续下一个内容。”
坐回原位时旁边递来一张纸巾,千绘京接过擦了擦手心的冷汗,看了眼友坂白杉,沉默无言。
等会议结束后他们就要离开了,这显然不符合计划,走在长廊上,路过一闪闪紧闭着的不知藏有何物的门,千绘京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只是这变化很细微,很难让人察觉。
“为什么要帮我?”她压低声音问道。
“想帮就帮咯,”友坂白杉走在一边,哼着小调,“我说过和你是同一条船上的,忘啦?”
“没有忘,但也不会相信。”
闻言,他减慢了行走速度,与大队伍拉开距离:“不然你告诉我你想干什么,我试试看能不能帮你,就当给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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