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绘京看着他,生出一丝警惕:“你把我带这儿来干什么?”
友坂白杉当即举起双手:“天地良心,我只是来探病而已。”
探病?
这屋子干净整洁,布局简单却不失自然清雅,壁龛挂有“忍”字字幅,天花板上的实木灯散发着幽淡光亮……
竟然是她自己的房间。
“看来被揍得是挺严重的,身上的伤好了,脑子却不怎么清醒,”友坂白杉把晾在一边的茶水递给她,发现水已经凉透了,又重新倒了一杯。
千绘京动也不动:“鹤丸呢?”
“咦,我还你会问我加州清光去哪儿了。”
听到这个名字,她不由得沉下脸,冷淡之中透着再也不明显不过的愤恨。
见状,友坂白杉静默片刻,忽然问道:“你认为自己有多少把握推翻时政?”
千绘京对上他的视线,从中捕捉到了一丝探究,但不是质问犯人的那种。
有了前车之鉴,她不想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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