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绘京沉默良久,然后望向下方孩子们追逐打闹的身影:“你刚刚叫我什么?”
“阿千。”
“谁允许你这样称呼我了?”
鼬的眼底闪过一丝令人难以捉摸的情绪,片刻后,他伸出手,想将落在千绘京头上的枫叶拂开,谁知在途中就被对方打开。
“别以为你现在成了近侍就可以肆无忌惮了,鹤丸,”千绘京将苦无收入忍具袋中,紧紧注视着鼬,一字一顿,无比清晰,“给我听好了,我厌恶这个名字,无论是谁,只要用这两个字称呼我我都会觉得恶心。”
“对于而言,‘阿千’这个人的人生是失败的,毫无意义,连半点被谈起的价值都没有。”
“要是还想当我的近侍贴身照顾我就马上闭嘴,这个名字,那个男人,我连半秒钟都不想记起来,再敢挑战我的容忍极限,你清楚后果。”
话说到这份上,已没有任何挽回的余地。
鼬原本已经做好了千绘京看见的人不是他的准备,但当这一刻真的来临时,他却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失落感。
他设定了这样的条件,却由衷地希望千绘京看到的那个人会是自己,两相矛盾,自欺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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