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风暴平息下来,弥漫在空气中的只有一股浓郁而古怪的香味。
不知过了多久,千绘京才从混沌一片的世界中脱离出来。
骨架子都快被摔烂了。
她撑着手臂,凭借强悍到变态的意志力坐起身来,一睁开眼,便是没有绷带阻挡着的清晰世界。
……绷带呢?
瞳孔与空气接触,还有一丝丝痛感,虽然没有以前那么严重,但对于已经习惯了绷带的她而言是相当的难受。
然而,就在千绘京四处寻找着布条之类的物件时,她忽然发现眼前的场景和记忆中的地狱根本不一样——无边无际的彼岸花花海,除了灰蒙蒙的天空,就只剩下这望不见尽头的红。
很美,也很诡异。
鲜亮的色彩比血更耀眼,比火更热烈,浮跃在花海上方的点点碎光仿佛情人间的眼波流动,蓄积着融化不开的深情爱意,触手可及,却又无比遥远。
遮眼绷带被狂化的气流切割成无数布条,正零零散散地挂在针形花瓣上,千绘京沉默了一阵,然后从地上捡起一块不知道干什么用的黑麻布,用苦无扎了两个小孔,刚好能对上眼睛。
她刚把这块麻布盖在脸上,花海里便传出了悉悉索索的动静,三秒钟后,鹤丸从里面探出身来,雪白的装扮在彼岸花丛中特别抢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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