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疤被牙齿咬着,又痛又麻,千绘京整个人都被鹤丸抱在怀里,头忍不住向后仰。
在伤疤上留下牙印后,鹤丸把脸埋在千绘京的颈窝间,只露出一双眼睛,眼睛里没有光彩,只有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复杂情绪:“你喝醉的那天,我们只差一步。”
呼吸是暖的,可千绘京只觉得颈窝一片冰凉。
“我本来什么都没在意,但到今天为止我已经不想再当白痴了,”他无意间加重了这个拥抱,似乎是在害怕什么,“同样的事情,你对鼬做过吗?”
千绘京熟悉亲吻的各种技巧,或浓烈炙热,或浅尝辄止,甚至还很喜欢换着花样玩,他都无所谓,只要对方喜欢,他可以接受任何她感兴趣的方式,但他不确定是否还有一个人能做到和他一样的程度,特别是那个人还叫做宇智波鼬……
然而他心里清楚,自己问出的问题没有第二种答案。
千绘京的沉默也恰好印证了这一点。
鹤丸微张嘴唇,像是要涌出千言万语,可到最后都被那苦涩给压制了回去,说出口的只剩下四个单薄的字:“我明白了。”
他松开手,围绕着千绘京的温度骤降。
“你的心里一直都有鼬的存在,只是你不想承认罢了,”鹤丸来到障子边,每一步都走得那么艰辛沉重,良久,他侧过头,嗓音沙哑得可怕,“如果你愿意的话,我还是你的付丧神,主公。”
也只能是付丧神而已。
谁都不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力气才走出那间房间,关上障子,把千绘京留在孤身一人的冷寂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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