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得潇洒,留下一屋子低气压。
“你们先出去,”鹤丸背对着一众同伴,“我有话跟主公说。”
“可我想看看主公的伤……呜呜!”
话音刚落,今剑就被岩融一把捞起来捂住嘴:“嘎哈哈哈哈哈,这可不是我们能插手的事情啊。”
短短几秒,房间里除了千绘京和鹤丸就没有第三个人了。
气压和温度降到谷底。
千绘京:“我不觉得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说的。”
“找不到话题吗,”鹤丸看向桌上的小圆镜,那里面刚好能映出他和千绘京淡漠的脸,“和小狐丸亲近,轮空我的近侍职位,出阵冷落我,甚至还在我来找你的必经之路上做手脚,这么多话题,你喜欢哪个?”
千绘京吃定了他会找过来,所以事先把井填满,让他刨土刨了近一个小时,最后好不容易挖出条路通往的还是深渊山谷,他现在一身破破烂烂灰头土脸,恐怕也是千绘京意料之中的情形。
千绘京倒是淡定,抬眼对上镜子中鹤丸的目光:“你想表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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