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被炸得前翻后仰的七鸢疼得浑身抽搐,可她还不死心,拖着下半身的笨重肉瘤朝村长伸出手臂,可在途中又被绯流琥的毒针射中,迪达拉向来不给敌人喘气的时间,人偶状的黏土从四面八方扑来,一起扑在了那团肉瘤上,随着迪达拉的查克拉催动,剧烈的爆炸声响起,整座山都跟着抖了三抖……
“啧,好恶心,”迪达拉踩着满地血肉粘液说道,“不是鬼魂吗,这根本就是妖怪吧,嗯。”
蝎的语气里也全是嫌弃:“喂,女人,你还要干什么?”
千绘京看了一眼被炸成碎块的七鸢,然后转头注视着跪在自己面前的村长,四周的树还燃着火,把这张老脸的表情映得清清楚楚:“我希望你可以给我解释一下,躺在棺材里的到底是谁?”
迪达拉:“那个逃犯?”
“现在已经不单单是逃犯了,”千绘京的眼底闪过一丝怒意,“我要你把事情的真相都告诉我,不然就送你到地狱去陪你的美娇娘!”
听到这话,村长的身体明显又哆嗦了一下,他颓丧地垂下头,把憋了好几个月的气都叹出来:“我说,我全都说……”
棺材里的人并不是逃犯,而是他的续弦妻子七鸢,他们原本过得很和睦,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发现七鸢怀了孕。
迪达拉插嘴:“怀孕是好事吧,你有后了,嗯。”
千绘京目不斜视拧住他的耳朵:“闭嘴。”
有后是好消息,但这对于村长来说无疑是个噩耗,因为他没有生育能力,不能让女人怀上孩子。
眼看着迪达拉又要插嘴,蝎干脆把绯流琥的尾巴尖对准了他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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