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抬起来。”
这命令一样的语气让佐助拒绝顺从,仍然保持着一言不发的样子,直到千绘京强行抬起他的脚,他有些慌了:“你干什么!”
看着脚底上血淋淋的划痕,千绘京皱了皱眉,并不理会佐助的挣扎:“烛台切,帮我把医药箱拿来,还有剪刀。”
佐助已经很久没让别人来帮忙处理伤口了,一时间很不习惯,本想拒绝,可一看见千绘京皱起的眉心和藏不住担忧的眼神就什么都说不出口了,他别开视线,任由对方把自己的脚放在膝盖上,微凉的膏药轻轻擦过脚心,怕弄疼他,千绘京还一边擦药一边吹气。
屋子里开了暖气,比外面的冰天雪地舒适太多。
也不知道是暖气温度太高还是不好意思,佐助的脸颊有些泛红。
把药擦完之后千绘京拿起剪刀帮他修头发,两人近在咫尺,佐助一抬起眼睛就能撞见那双幽深黑眸,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觉得这张脸配不上这双眼睛。
“待会儿去把饭吃了,”千绘京装作没看见他打量的目光。
佐助望向饭桌那边,正位空着,左右两边分别是救过自己的银发男子,长得和狐狸有几分相似的青年,还有戴着黑眼罩的男人……
按理来说住在一起的都该是家人,可他们长得并不像。
“他们是我的兄长,”千绘京在佐助发问之前说道,“同父异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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