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拍拍膝盖站起来,动作有些不灵活:“是啊,不管怎么想我都觉得对不起他。”
要不是他们村子里闹鬼,阴气太重,他可能就不会死。
一旦悲伤起来,人就会忍不住说更多的话:“村里出现鬼之后我的妻子也失踪了,找了好久都没找到,死的死疯的疯丢的丢,要是再不给大家一个交代我该怎么面对村民……”
老人家哭得肝肠寸断,鼬也只能安慰:“这名忍者的死是追杀他的人造成的,与你无关。”
“怪我,如果村里能储存一些止血药就好了……”
村长一边埋怨自己一边抹泪,鼬则把视线放在那块墓碑上,若有所思。
很快,夜色再次降临,浓密的树影铺散在村子里,与月色一起沉沦在这极度的幽静之中。
叮当,铃铛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忽然狂风大作,把窗户豁出一个大口,一只干柴般的胳膊从外面伸出来,关节以极其诡异的角度弯曲着,手撑在窗台上,拖着半截身子爬了进来。
还是那张惨白的脸,裂到耳根的嘴染满了鲜血,它在笑,笑今晚的食物近在眼前。
两只巨大的眼珠在眶里扭转滚动,最后在看见屋中央的床铺时稳定聚焦,它张开嘴,下巴几乎落地,粘稠的血液悬挂在不能称之为牙齿的骨头上,它就以这样的姿势爬到千绘京床边,带着诡笑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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