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话……”栾幽别有心机地将前面半句单拎出来，等着容青萱的回应。
她到底特别在哪里？
糟糕，露馅了，容青萱慌忙找补：“因为你、因为你，对我、很好很好，是个好人，不仅让我留下来，还让我跟着你一起睡……万一，万一我是坏人怎么办？”
栾幽笃定道：“你不是。”
坚定的语气让容青萱微微一愣，她捏着手指道：“为什么？”
她用更加小声的语气问：“为什么我不是？”
是不是因为，容青萱在栾幽这里是特别的，所以她才不是？
容青萱很想要这样的答案。
栾幽的手按上容青萱的脸，果然很好捏，她道：“看面相，你不是坏人。”
“哈，还可以这样吗？”
容青萱有点吃惊，又有点哭笑不得，她竟然不知道还可以看面相。
这一句只是托词而已，因为从始至终，那个彻头彻尾的坏人，只有栾幽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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