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青萱不吱声，晏窈继续问：“你想我和她一起上综艺吗？”
容青萱握紧了拳头，她的睫毛颤了颤，半晌才细若蚊声地道；“我自然是不想的。”
晏窈拢住她的脸，“声音太小了。”
“你上次不是告诉林水寒，你说不行就是不行吗？”
那一次的声音够大，就算是隔着手机听筒的晏窈也被吓了一跳，她没想到她温和的容青萱居然还有这样的一面。
“现在这么不说了？”
容青萱被晏窈逗得有点委屈，她撇过脸低声道：“你不是都知道吗？为什么还要问我，难道你想去吗？”
晏窈捏了捏容青萱的脸，“我一直没答应林水寒。”
从前和林水寒炒作，晏窈和她各取所需，即使以后，她和林水寒不再合作了之后，因为没什么大的影响，林水寒也懒得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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