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青萱在覃冷之这里,什么都是唯一的。
覃冷之指了指容青萱的心口,“那我在师尊心里,也是唯一的吗?”
“自然是。”
覃冷之满意了,勾了个笑出来,她道:“去吧。”
容青萱觉得覃冷之莫名其妙的,但比试即将开始,她飞身下了高台。
那女子托着剑道:“晚辈是双南门的应晚书,久闻苍山应星峰容青萱长老的名字,还要多谢青萱长老愿意答应晚辈的无理请求,与晚辈切磋一场。”
应晚书这样说,是告诉大家,不是容青萱以大欺小,也不是穹灵宗非要压双南门一头,这场比试是她自己求来的,如此方可全了容青萱和穹灵宗的声名,免了那些闲言碎语。
但容青萱想不到如此深远,她只当眼前这人如此客气,她当即道:“哪里哪里,你也是未来可期啊。”
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已经是容青萱搜肠刮肚想出来的表达了。
“那就承青萱长老,吉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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