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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宴?”凌十寒提笔继续写字,她心平气和,写出来的字与先前的无异,“就说我不去。”
“非要我去,那我只能抬着棺材去了。”凌十寒笑意盈盈,下笔如有神,这个“死”字写得格外好。
“不能不去。”花语硬着头皮道:“二皇子也在受邀之列,要小姐同去,是他的口谕。”
圣上交给二皇子的那桩差事,他办得不错,如今正春风得意,就连民间也隐隐有了迎二皇子为太子的传言。
这阵东风已经刮起来了,不可能吹不到凌十寒身上。
“那就去吧。”凌十寒不以为意道,她笔尖点墨,笔下是一个更大的“死”字。
就是不知道到底是她死,还是凌家死了。
凌十寒收笔,花语递上湿手帕给她,凌十寒擦了擦手,抬首问花语:“你说,为什么二皇子非要我去呢?”
凌十寒与凌家决裂的事情早就闹得风风火火,二皇子又与她那位二姐情投意合,他不会不知道的。
“小姐,你最近与凌高澹闹得很难看,好几次都不曾给过他面子,许是他气不过,要二皇子为他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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