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冯初眼里,凌十寒的母亲是姨娘,凌十寒是庶女,是凌高澹不怀好意不钟情于她的证明,她看这对母女一点儿也不顺眼,如今好了,一个死一个走,她心里的这口气终于顺了。
和她作对的,果然没有什么好下场。
墨绿的油纸伞下,冯初拥着厚厚的狐裘,得意地笑着,她以为她才是那个最终赢了的人,可是凌十寒后来听说,这几年凌高澹领进府里的新人不算少,往往是冯初斗倒一个又来一个,冯初与那些人斗来斗去,最后要她死的,是枕边人啊。
谁都知道,她只是凌高澹与二皇子商议过后,丢出来的替罪羊而已。
凌十寒没觉得是报应,她仿佛回到那个满是风雪的时候,这一次冯初没撑伞,她就站在大雪中,任由大雪将自己淹没。
同自己的母亲一样,死的悄无声息。
一直到中午停下来修整的时候,凌十寒都没回来,落茴问过隐月,才知道凌十寒方才已经下了马车,一个人往树林中去了。
容青萱往树林中看了一眼,没问缘由,也走进了树林中,她大抵是去寻凌十寒的。
小姐那边已经有容青萱了,花语推推落茴的手肘问:“发生什么事情了?”
“驿馆刺杀的真相出来了,谋划整个刺杀的是冯初。”
花语还记得这个名字,当初得知小姐被凌家刁难,她便去查了有关于凌家的一切,冯初是凌高澹的妻子,凌家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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