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哗啦一下开了个小缝,许相宜丢了个白花花的枕头出来,然后又将要合上门。庄写意眼疾手快挡住门缝,假装被门夹到:嘶,好痛。
过了几分钟,她心满意足地坐在床沿,看着许相宜忙碌。庄写意问:干嘛要分那么细致?
许相宜才不理她,自顾自将衣柜里的新被子拿出来丢给她,没什么情绪:自己铺好。
然后拿着衣物走进浴室洗澡。
庄写意抱着那床被子,低头盯了许久,而后果断用灵力将其烧出几个洞。干完坏事后,她假装无事发生,将被子平铺好,特意将烂的那面朝上。
你去洗吧。许相宜从浴室出来,发尾湿了几簇,睡衣是她从衣柜里随意挑了一件顺眼的。庄写意罕见没有多说话,闻言拿着衣服走进浴室。
水声响起,淅淅沥沥,许相宜拿着毛巾想把发尾擦干,目光却在床上一顿。
她神情复杂地看着破了好几个洞的新被子,一时间无言。
待庄写意出来,许相宜已经躺进被窝。女人一身酒红丝绸睡衣,显得她皮肤白暂,勾勒出的细腰盈盈一握。她看着自己那床烂被子依旧纹丝不动地铺在那,欲言又止。
许相宜早就闭上眼,像是很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