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不过我是在这等人的。
等人?
庄写意不再看书,靠在榻上抬头望向暗灰的天花板。
等一个薄情寡义、不管我死活的人。
郁闷于她眼底轻扫,随后她淡淡睨许相宜一眼,长睫盖了一半眸子。
既是这样的人,又何必呢。出了沙漠有自己的生活不好吗?许相宜不解,她又喝了几口汤,眼睛被热气扑得亮亮。
不好。庄写意下了美人榻,似乎不愿再答,开始捣鼓起几大株洋桔梗来。她捏了几个花瓶过来,蹲在地上开始修剪枝叶,
动作分外轻柔。
又到了夜晚,许相宜窝在房间思绪飘来飘去。她没有一刻不想着她的队员,良久,她双手合十,开始祈祷
一定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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