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谬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将它轻轻按入瓶中。
并不在边角,而是迳直放入了最中央。
那样热烈到近乎旖|旎的花朵之中,顿时多了一抹嫩黄色的小清新。
这感觉似乎还挺不错的。
乌谬后退一步,望着自己的作品,似乎也很满意。
直到他嘴角重新绽出笑容,一直隐在树后的心腹才轻轻走了出来,温声道:“储君怒极。”
乌谬将手上的残叶拍去:“他睡一觉就好了。”
“恐怕他会……”
“他不敢。”乌谬不等他说出下面的话,就轻笑一声,“他从小是我看着长大的,对他的品性,我比他父王还了解。”他一字一句道,“啚炆根本没胆子反抗我的决定。”
他退开两步,才有侍女走上来,轻手轻脚地抱起了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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