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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滴水阁,快步走回摘星楼,晏聆雪还觉得有些胸闷。
侍女看她脸色不好,也不敢细问,立在一边连呼吸也放轻。
这时天空一记惊雷闪过,将她家夫人秀丽无伦的面庞映得雪一般的白,那亮白中还隐隐透出一点青气。
侍女不敢再看,赶紧低头。
晏聆雪却望着窗外澎湃的雨水、望着地面上狠厉的厮杀怔怔出神。
这三百年来,她似是过得惬意,丈夫疼爱、儿女绕膝,西夜与天凌阁在夫妻合力经营下蒸蒸日上,越发强大。
看起来,她似是活成了别人眼中的人生赢家,连她自己都险些这样以为。三百年前经历种种,好像都随着时间推移而慢慢变淡。
直到今日,郎青给了她兜头一记闷棍。
日夜陪在身侧的枕边人,原来一直将她当作了外人。
而她沉陷在自己的努力、付出、安心和愉悦中,对这个女人的厌恶像是都已经遗忘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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