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脸上都露出了吃惊的神色。
不过乌谬随后就感受到了特木罕残留的威压,感受到空气中弥漫的、连晚风也吹拂不尽的血腥气味。
他的目光落到地面,瞳孔骤缩。
矮灌木中露出蝎尾鞭的上半截鞭梢,下半截却不知掉去了哪里。鞭子旁边的草叶沾着淡金色的血珠,正在一滴一滴往下流淌。
他放开神念,当即感受到方圆十余丈内的草丛、枝叶、树干上,都沾染了这样细密而不成片的血渍。
他可以确认无疑,那是娜仁的鲜血!
“她呢?”乌谬开了口,声音不复动听,沙哑得像是沙漠里多日不曾饮水的旅人。
啚末自然知道他指的是谁,这时侧了侧头道:“到处都是。”
乌谬一下闭起了眼,声音更加沙哑:“为什么杀她?”
“她杀了啚炆,自然要血债血偿!”
乌谬声音放得很轻很轻:“你对她作了什么?”
“你知道的。”啚末紧紧盯着他,“挫骨扬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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