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夸她敏锐吗?“所以,撰写这段历史的人在哪?”她翻到最末,望见一个名字“延庆图”。
“延庆图原为作册尹,是史官之首,沙度烈近三百年最重要的历史都由他著写。不过他年纪太大,已经告老回家了。”乌谬笑了笑,“你运气不错,他也住在王都当中。”
这是要她前去寻访喽?“我怎么取信于他?”
他随手递过去一面令牌,“这是我本人信物,可以方便你查找线索。”
令牌上面的图案,和她当初得自城守队员完全一样,也是仰天长啸的虎头,只是令牌的颜色鲜艳如血,更显杀伐之锐气。
好东西!宁小闲喜孜孜地伸手去接,哪知拽了两下没拽动。乌谬淡淡道:“记着,这是方便你行事,不得挪作他用。”
她点了点头,乌谬这才放手。
宁小闲原本还有话要问,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乌谬何等眼力,瞥见她欲言又止,即道:“有话直说。”
她满脸晦气:“算啦,我怕引火烧身。”
这是又拿话套他?乌谬笑骂一声:“但说无妨,我免你死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