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低沉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我要洗浴,来帮我。”热气轻轻吹进她耳中。
“吧嗒”,她手里的东西掉到了地上。
转过头去,他已经抽出腰带,解开纽绊,衣襟被夜风吹拂,露出一小截精致的锁骨。她噘唇道:“你怎不自己、自己洗……”话未说完,就看到他的右臂仍然紧贴身侧,没能抬起。
是了,肩伤正到紧要时候,轻易不能抬动。过去两日,身上伤口正处在愈合期,不能碰水。他生性喜洁,勉强忍到了今天已算是很有耐性了。
他的确有正当理由,非洗这个澡不可。
宁小闲嘀咕了两声,只好洗净了手,走上前去帮他宽衣解带。在这暗沉的夜色中,他的身影矗立不动如山,几乎将她整个人都笼罩在内。哪怕身上带着伤,他仍然带给她莫大的威胁感。
长天见她站在最远距离,伸长了手替他摘衣,显然十足防备,不由得轻笑一声:“我肩伤未愈,能对你作甚?”
他前天的表现,跟这句话严重不符啊。她狐疑地望了他一眼,决定保持沉默,可是他的视线太灼热,令她原本灵活的手指都微微颤抖起来。
这人真是妖孽,光用一双眼睛,都能把她看得身体发软。
他微微俯身,更显得压迫感十足:“可要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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