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她锲而不舍,不信这过程如此简单。
“没了。”面对她不信任的目光,汨罗笑道。“哪有凡事都如此复杂?”他优雅地取酒漱了漱口,站起身来,“军中要务不少,恕汨罗要先行一步了,几位慢用。”
长天大马金刀坐在椅子上:“慢走不送。”
那个火红的身影当即转过去,行了两步,突然又转过头来对黄萱道:“黄姑娘。今日城北莫大富府上给自家老祖宗办八十大寿。请了方圆百里之内最负盛名的邹家班子搭台唱戏,大飨友宾,你若有兴趣不妨前去一听。”
一听有热闹可凑。黄萱眼睛立刻亮了,浑不记得追究这人为什么知道自己姓名来历。汨罗望着她微微一笑,红眸扫过宁小闲,这才转身走了。
他步履潇洒。速度却很快,转眼行踪已杳。
两大美男原本令整家酒楼蓬壁生辉。现在走了一个,大家都感可惜。长天却老神在在地提箸,喝酒吃菜。骚狐狸走了,他心情自然是说不出的舒畅。
宁小闲望着他奇道:“你不是忙得要命。怎地有空出来?”
他微微一笑,金眸中波光一片,却传音给她道:“想你了。自然要过来。”他再忙也会抽空透过魔眼查看她的情况,骚狐狸想趁虚而入。他怎能不过来巩固阵线?
宁小闲不防他把这火辣的情话张口就来,俏面当即不争气地红了。待移开目光,手上一暖,却是他伸手过桌底,将她紧紧握住了。她挣了两下,都未能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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