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药粉本身无效,是别的什么东西在起作用。宁小闲转向舅妈:“您也去找他看过?”
“啊,是。”钱少芬的目光有点闪烁,“我前阵子心悸难受,上医院看了好几回都没用。去找他开了些解惊定神的药,也是一两天就见效。”
宁小闲微惊:“舅妈也吃了他的药?”
“吃了。”钱少芬有些心虚,望了丈夫一眼,“倒是不贵,一帖七、八百块。”
所谓的“不贵”当然是相对而言了,相对钱少君在儿子身上花的钱,不贵。
宁小闲笑道:“这位李师,以什么为标准来定价?”
钱氏姐妹都摇头:“那就不知道了,高人自然有高人的办法。”钱少君对林青洋还是有三分敬畏的,见他始终蹙眉,惟恐妹夫不信,还补了一句,“街东头那家痨灵缠身的,就是他给驱的邪。”
哦,原来这位“李师”既会治病,又会驱灵,听着确像匿在民间的高人隐士。宁小闲奇道:“我们县里何时来了这么一位高人?”
“听说是去年才搬来的,治好了不少人的顽疾,所以名气越来越大。”
宁小闲听完,也不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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