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遥叹气:“我家公子就是凭借隐流的药物,才能吊命吊到此刻,否则早就……那头天蜈毒性变异,似是连魂魄也能伤及。我家主人根本不敢令公子元婴出逃。每过几日,酸腐之毒就侵入骨髓,这样缠|绵病榻终不是办法,所以后来我们请到了丹道高人徐莫幽先生前来诊治。”
她点头道:“徐莫幽先生的大名,我们也曾耳闻,他可开出对症之药?”据长天所述,徐莫幽这几年也时常到隐流作客,可惜她醒来时间太短,一直没能和他见上一面。
“开出来了。”范遥面色更苦,“只是那方子,唉,上面罗列的药材共计十八味,其他珍稀药材倒还好办,多花些灵石总能从发卖会上购得。惟有‘轸蚯**’这一味,实是令人抓心挠肝,无法可想。我们至此时才知世上曾有轸蚯这种异兽,可是连徐莫幽先生也说它在人间已有上万年不复见了,连轸蚯**的奇效也是从前辈的丹卷上看来的。我家主人再三询问可有替代之药,徐先生也想不出。”
她对徐莫幽知之甚深,他若说想不出,那范遥家的公子多半只能等死了。也难怪这人用“抓心挠肝”来形容,消失了上万年的生物用银钱能寻到么?
范遥快速接着道:“轸蚯既能出现,姑娘手上必有蚯后。范某也不敢多要,只须十滴**即可!此物贵重,范某愿以重金相购。”面上露出诚恳之色。
其实十滴**对蚯后来说不过是毛毛雨,只是这物种本身几乎绝迹,她手里掌握的是稀缺资源。
和长天传音沟通了几句,宁小闲才道:“银钱都是小事,那头天蜈最后如何处置?”
“公子受伤后,我家主人怒极,遣人去了南疆,花了小半月功夫才追踪到它,随后击杀。”
“好。”她点头道,“既如此,我就要天蜈脑中的灵珠作为交换的报酬。”
范遥微微一愕道:“天蜈珠?这,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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