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当中,充满了沮丧、充满了失意、充满了不甘,同样也充满了愧疚。下人就听他喃喃道:“英男,莫要怪我,现在看我给你报仇罢。”
余英男死了,他还要得罪隐流吗?
答案是肯定的。所以要趁它病,要它命!
这一日傍晚,他在青阳居举办了一场小小的酒宴,只有四、五个好友参加。
龙交龙,凤交凤,灵浮宫二少爷交的朋友,自然也都不会差了。
这其中,就有皇甫铭。他敬了虬闰一杯,低笑道:“不过是个侍妾,死了再纳一个便是,虬老二找我们来喝酒,可是已经想开了?”他今日应邀而来,总觉得虬闰还有些动作要做。前些天这位多情的虬二少将余英男赠给宁小闲的举动,他记忆犹新,总觉得这其中有个巨大的秘密是他亟待知晓的。
眼看已经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虬闰也道一声“是时候了”,提起象牙箸在金杯上轻敲了三记。
当当当三声脆响,众人顿时住口转头,想看看东道主有何话说。
虬闰清了清喉咙道:“今日寻各位前来,乃是有绝密相告。”
连皇甫铭在内,所有人都放下了酒杯,静静等待。虬闰看似任性胡为,但很少无的放矢,他既说是“绝密”,那肯定就很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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