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以她的经验来看,月娥似乎是站在人家后厨里呢。
那么问题来了,这位天道的化身,现在到底呆在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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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水镜术被破,影像当即消失不见。
月娥蹙眉,好一会儿才道:“愚蠢。”
“宁姑娘不蠢。”一个清朗的声音接口,随后是言先生自外头走了进来,“她只是不得不为。”
她回过头,不解道:“因为她的举动,天下行将大乱,这还不唤作愚蠢?”
言先生两边袖子都挽到肘部,下襟塞在腰带里,手里还托着一个大木桶,平时仙风道骨的模样早被这身行头消泯得一干二净,若说现在他和凡人男子有什么区别,那就是他手里的桶实在太大了点——寻常人家里若有这么大桶,也是用来洗澡的,至少要打上十几回水才能灌满。
然而言先生提着它,和孩子提在手里的沙滩小桶也没甚区别,当然这里头的水半滴都洒不出来。他将木桶往壁角的陶缸里一倒,大水缸立刻就满了。
“月娥可知道饮鸠止渴?人渴到了极致,就算眼前放着的是毒酒,他也不得不喝。”言先生往灶底加了几块柴禾,再打了个响指,炉膛里的火突然熊熊燃起。“宁姑娘怎不知与蛮人交易后患无穷,只不过她也寻不到第二条解救巴蛇的路了。她与我们这些自诩站高望远的妖神不同,只能关注当下。”
随后他就舀米、洗米,再入鬲烹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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