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低至若不可闻,汨罗却还是听明白了。
这句话很短,只有两个字:
“长天。”
就算在梦中,她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也似乎带着无限感伤和思念。
汨罗的动作突然停住了,随后缓缓将手收了回来。
他坐在原地,一动不动地望着她好一会儿,才悄悄起身走下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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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过了多久,大车的车门才重新被人叩响,三长两短,从声音的停顿就能听得出对方的谨慎。
自然无人应答。
门外人耐心等了十几息,才轻轻推门进来,正望见宁小闲伏案而眠,状甚香甜,面上不由得挂起一丝冷笑,垂在身侧的手指也微微一动,随后缓慢关上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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