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十几天奔波劳碌,她连夜里都没合过眼,真是想死这张大床了!
她抱着被子嗅了几下,发现只有薰香的味道。想必她不在军中时,长天夜里也根本不回床安歇。
长天返回自己帐中,正好见到她在被中翻来滚去地作怪,不由得好笑,遂上前将她将人带被一起捂住。
他行走起来无声无息,这一捂顿时将她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曲足如弓,直踢他面门。
以她现在的修为,就算没用上全力,这一脚的劲道也足以将寻常修士踹到墙上去拼出一个大字型了。
不过长天自然不是树洞里面被她踢得吐血的阵法师可比,一把抄住她纤细的足踝,沉声道:“放肆!刚回来就敢撒野了么?”在她足心轻挠了几下。
她痒得咯咯直笑,待要将腿收回来,却哪里能够?
不过几息的功夫,她就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不住求饶:“少爷我错了,饶了我罢!我真的错了!”
长天将下巴抵在她头顶,用力蹭了蹭,这才沉声道:“在树室之中,你为何魅惑皇甫铭?”
她顿时一窒。
来了来了,怪不得这几天他只字不提此事,她只道他已然忘却,却忘了自家郎君从来不是个大度的。现在才提起,显然是要跟她当面算账了。
宁小闲只能硬着头皮道:“我,我啥也没做,不过是对他一笑……皇甫铭那般警觉,若不让他卸下心防,怎可能突袭得手?”她就只对皇甫铭笑了一笑而已,别的神马也没做啊,这男人醋劲也忒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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