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女见面,自然有说不完的话,叽叽呱呱笑了两句,澹台翊就负手走了过来。宁小闲从海纳袋中掏出两囊子酒抛给他道:“尝尝?”
澹台翊伸手接了,却是满面狐疑:“里面没加料吧?”
当年在大雪山,他贪杯喝了宁小闲的酒,结果里面放入了情|药“挽情”,才成就了他和胡火儿的好事。虽说最终结果他也没吃亏,反而抱了个美娇娘,却从此对宁小闲心怀忌惮。
“加了。”宁小闲翻了个白眼,在他微微变色时道,“这是二月二那天在向南的枝头上撷取了桃花骨朵儿酿的桃花酒。你在南赡部洲其他地方想喝上这种酒还要再等一个多月,只有巴蛇森林的桃花才会开放得这么早。”
说完也不理他,径直拉着胡火儿的手,自行进了精舍。
闺蜜说话,男人自然只好退避。澹台翊摸了摸鼻子,知机地在院中桃树下找了张长椅,自斟自饮。他虽然和胡火儿结成了道侣,但这嗜酒的爱好养成多年,却是改不掉了。
这厢胡火儿却是将宁小闲来来回回盯住了瞧,看得她头皮都发了麻,才抿唇笑道:“死丫头,你也开了荤?”
女子一旦破了身,走路的步伐和面上的气韵都不同了。胡火儿也是过来人,瞅着宁小闲看了一会儿,只觉得她五官似乎无甚变化,但眼波顾盼间却有一点一点媚意逸出,肌肤更是雪白粉嫩,吹弹可破,哪怕她自己是女儿身,也下意识地想上去亲一口、摸一把。
宁小闲脸上顿时飞红,不接话了。
胡火儿却不放过她,瞪大眼在她眉宇间细看了一会儿:“看这春意荡漾的,啧啧,我见犹怜。看样子神君大人平日也好好伺候你了。”心底却轻轻叹了口气,她这好友此时才真正显露出了女子风情,甜美娇媚,再不是当年那青涩丫头了。唉,她也希望肥水不流外人田,可惜权十方就是没有这份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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