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花朵上原本展翅欲飞的彩蝶都定住不动,仿佛这是一幅夕阳下的油画。
……
又不知过了多久,典青岳才长长地、长长地吸了一口气,恭声道:“我还有一策,可祸水东引,或可再拖延上六、七日时间。”
说来古怪,与之前相比,他的面容舒展开来,不再愁眉苦脸。眼中虽仍布满血丝,但目光重又变得自信,连声音也琅琅有力,仿佛有了主心骨。
等到典青岳走出书房,正好望见夕阳最后一丝余晖从小园最高处的假山上撤走。
黑沉的夜,即将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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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赡部洲中东部,托古城,天府关。
长长的车队往关里走,奚甲抬头看看山巅的夕阳,伸手擦掉一脑门的汗珠子:终于赶回来了。
荒野的夜晚不安全,尽管他跟随的车队靠山是如此强硬。
城门的卫兵不敢阻拦这支车队,通关便捷。奚甲一边往前走,一边盯着城门石墙上的血渍怔怔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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