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月娥分不清同居和同住区别,才能回答得这样坦然。
宁小闲笑得意味深长:“有趣,你和言先生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月娥好似听不太明白。
“男女之间同住同行数百年,一般来说惟有夫妻、道侣方能这般。不独是人类和妖怪,野兽也莫不如此。”宁小闲饶富兴致将她从头打量到脚,“你和言先生可是道侣?”
要结成夫妻和道侣,可是需要某些仪式的,这一点月娥倒是很清楚。她同样明白,那意味着男女之间要发生一些最亲密的接触。所以她很干脆地摇头:“不是。”
这回答不出宁小闲所料,她偏头看着眼前这艳绝一方,却也冰冷如霜的女子:“那么,言先生怎么想?”
月娥似是被问得怔住,眼里闪过一丝迷茫:“他,怎么想?”
宁小闲笑了:“能陪伴你三百余年,言先生真是好脾气。”言罢不再说话。
月娥也没有追问,只是目光转动,偶有所思。
这是宁小闲今天第二次从她脸上望见了明显的情绪。有趣得紧,月娥身上似乎了越来越多的人性,不知是否言先生耳濡目染之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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