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祖奇道:“你怎知道?”
“还记得我陪姐姐离府之前,在揽秋园里喝掉的那一碗杏仁露?”
“怎了?”
“微温而已。”皇甫铭转动脖子,发出咔嚓轻响,“我这些天和她同席用饭,发现她只饮热茶热水,最好还是滚烫那种。可见在那之前,她至少有半个时辰不在揽秋园中。这就有趣了,她必然被严密监视,一举一动都逃不过典青岳的观察。那么半个时辰中,她去了哪里?”典青岳知道玄天娘娘在神王心中的份量,一定放在自己眼皮底下照料。她若能外出,多半也得典青岳允许。
他缓缓道:“或者说,典青岳和她一同去了哪里?”那是不是宁小闲一定要去典府的理由?
蛮祖阴沉道:“看来典青岳对你也不曾掏心置腹。你打算怎么处置他?”
“处置?”皇甫铭反问他,“为什么要处置?”
“他藏私而不报,就是对你不忠。”蛮祖冷笑,“我早就说过这种人靠不住。说不定他和宁小闲还做过某些交易!”
皇甫铭拂然:“圣域能强盛至今,他亦鞠躬尽瘁,我岂是过河拆桥之辈?典青岳的为人,我比你清楚得多。他若侦得于我不利之事,必会上禀。”
蛮祖轻嗤一声:“换作是我,抓来拷问一番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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