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祖不满道:“你对她太温和了。”
皇甫铭嘴角扬起:“温和有甚不好?至少现在她已不排斥跟我同席用饭。”宁小闲醒来第一天见到他的反应,犹如虎狼在侧、寝食难安,现在至少让他陪着散步聊天,好歹是个进步。
蛮祖嘿嘿一声:“她心里只放着巴蛇,这样再过一百年,她都不会归心于你。”
皇甫铭不动声色:“那我该怎样才好?我和巴蛇有协议,不能伤她侮|她。”
“协议归协议,你真想动她至少有一百种法子。若换作我是你,垂涎好久的女人终于到手,可不会像你这般真当娘娘一样供着。”蛮祖嗤笑一声,“女人,你对她越好,她越不领情!只有让她哭喊着求你,才对你刻骨铭心。”
皇甫铭却沉下脸:“是么,她当年也哭喊着求你?”
蛮祖忽然不说话了。
“即便是有,觉得刻骨铭心的不是她,而是你吧?”皇甫铭冷笑,“你敢说,自己有一刻忘却她?”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别想把你的经验套用在我身上。”
蛮祖半晌无语,过了很久才沉声道:“她接触的任何人与物,你都要留心。宁小闲可不是个坐以待毙的人,怕是不会让你这样文火煮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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