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进去的时候发现房间里除了姜雪衣,还坐着抱着儿子的禅院甚尔和观棋。
禅院甚尔不再让观棋沾手禅院惠,自己就这样单手托着儿子的屁股,让儿子软趴趴的赖在自己的身上。
禅院惠今年也两岁多,看到屋子里一下子又多出两个人难免有些不好意思,挣扎着想要从自己父亲的身上下来,但是以往和他并不亲近的父亲自从回来以后异常反常,这会儿正紧紧的搂着自己不放手。
“白濑,来了?”姜雪衣笑眯眯的招手。
白濑诚一郎抿了抿嘴唇,走上前去。
姜雪衣和颜悦色的时候显得相当好说话,亲切又大方,招呼少年的模样就像在招呼自己家的小辈。
大概老中家说话都有一套自己的习惯。
例如姜雪衣,谈正事之前肯定会先扯两套旁客唠。
她面带微笑的指了指禅院甚尔:“还认得他吧?这是甚尔先生,把你们带出镭钵街的人。”
白濑诚一郎:“……”
白濑诚一郎怎么可能不记得他?
这人当初还差点把自己给锤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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