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夏天满池塘的莲花。
陈采莲动作轻柔、小心翼翼,用手帕擦干净了男人脸上的血渍,禅院甚尔仰起头配合对方的动作。
陈采莲无奈:“果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你们这些后辈啊,果真胆识和见识都惊人,比我们年轻那会儿不知道强到哪里去。”
禅院甚尔:“……”
除了离谱已经没有别的能说的了。
禅院甚尔从某些方面真的不是特别能理解保本麻衣和面前这个叫莲的少年。
明明已经如此强大,为什么还如此喜欢和弱小之人玩那套虚情假意的东西?一会冷若冰霜,一会又春风化雨。
禅院甚尔不理解,他只能认为对方有特殊的爱好,享受给予他人那种恩威并施的感觉。
陈采莲“恶疾突然痊愈”,重新变回了那个温文尔雅的白发少年,不仅给他擦干脸的血迹,还顺手治好了他胸口上有些骨裂的肋骨。
“……”
禅院甚尔摸了摸胸口,面无表情,什么都没有说。
陈采莲衣冠楚楚的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双手轻轻搭在大腿,语气温和宽厚:“刚刚没吓到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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