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为止,保本麻衣一切展现给他的,都是她想让他看到的。
从最底层逻辑来讲。
15岁的星浆体即便身后有某种势力在参与,但是她本身的咒力自己能力基础、生长环境,并不应该拥有这种游刃有余的态度,以及能让禅院甚尔感到悚然的压迫感。
如果,面前这个叫莲的人,所说的一切成立,诅咒师消失的事情真的是保本麻衣做的——
“……”
禅院甚尔那张总是像无业游民丧丧的脸逐渐变得凝重,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季节的缘故,他开始感觉从脚步开始爬上了透骨的寒冷。
禅院甚尔记得那种感觉。
他盯着那个诅咒师——在他身边租房子、跟踪他,监视他、伪装成空调修理技工上门给他修空调的时候往里面塞针孔摄像头。
他日复一日的注视他。
21日下午,那男人像往常一样从跟随着自己的习惯去斜对面的吉野家吃了一碗温泉蛋肥牛盖饭,回来去浴室洗了一个澡。
禅院甚尔懒洋洋的带着耳机,吃着鸡腿汉堡,盯着电脑屏幕。
男人就这样在浴室里洗了半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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