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着?」明洛元泰的眼睛里放出了光芒。
「嗯。」不自然地点着头,小全低着脑袋,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不敢去看明洛元泰的眼睛。
「哼,我母后明明是皇后,都没能住进这昭阳宫!枫楠算个什麽东西,父皇居然次次带他在昭阳宫里办事!」明洛元泰不满地瞪着昭阳宫高高的宫墙和伸展出来的美丽宫檐,「我倒要看看,这个枫楠到底有什麽本事,让父皇宠了这麽多年!」
小全一惊,抖抖擞擞地问:「殿下,您不会现在就打算进去吧!」
明洛元泰斜着眼睛看着他,嘴一撇:「当然……就是现在!」
小心翼翼地潜进去,因为被皇上严令不许靠近,守卫们离开主殿都很远,这给明洛元泰很好的机会。午时已过,正是人最困乏的时候,明洛元泰在小全的带领下,并没费太大的功夫就靠近了主殿侧门。隐隐地,那里传来一阵阵压抑的呻吟声,模糊地随着微风丝丝钻入耳中。十六岁,已经不是个小孩子了,身边也有几个陪侍的内官,明洛元泰当然知道那是什麽声音。和女人不同,低沉而有些喑哑,但彷佛有种特别的力量,让人从骨子里感到战栗的媚惑。明洛元泰的心狂跳着,用小全曾经教过他的方法,沾湿了手指,轻轻点破了窗纸。
因为是白昼,所以床幔并没有放下来,宽大的床上,两个男人正深深结合着进行着最原始的的仪式。精壮高大的男人是明洛元泰敬慕的父亲,而被压在他身下喘息呻吟的那张脸,明洛元泰也很熟悉——安信侯枫楠。
枫楠的美貌世人皆知,混有西蛮一半血统的他高鼻深目,白皙端丽。不过他一向给人的感觉都是温和的、淡漠的。明洛元泰从没有见过枫楠的这种表情。深锁的双眉,半闭着双眸,微颤的双唇中不断地吐出苦闷而令人销魂的声音。那表情,看起来像是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但偏偏又给人正在享受快乐的过程。
「啊……求求你……不行、不行了……」枫楠微微有些嘶哑地发出混乱不清的声音,眼角也不断地流着泪。只是被人从背後压着,白皙而修长的双手便只能紧紧抓着枕头,不住地啜泣。
「还敢不敢了?」男人猛地一挺身,换来枫楠的抽搐,「还敢不敢说要离开朕?」
「不、不敢了!」枫楠哭着被男人翻过身,让他的脸对着自己,「求求您,臣错了,臣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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