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轻秋出现在装潢气派的宅院时,一众下人本能性的就要上前拦下他。但刚接触到那冰冷的眼神,就吓得缩了回去。那样毫无温度的眼神,跟自家主子竟然是十分的相似。虽然自家主子总是带着面具,可那双冷澈的眸子在有些时候总是透着强大的威慑,只一眼就让人脊背生寒。彼时,方澈正在后院的石桌上,闲情逸致的下着棋。他的正对面坐着一个气息干净的蓬莱弟子,对方在方澈的面前显得特别拘谨。一双漂亮的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低着头,半敛着眸子。眼神光闪烁,耳廓通红,那羞怯的模样,就好像是阳春三月含苞待放的桃花。这是方澈新培养的下属。而这个少年脸上藏都藏不住的爱慕之意更是欲盖弥彰。他羞怯却又大胆,方澈都不用看,都知道他内心在想些什么。方轻秋携带着一身冷意冲进来的时候,这个少年明显是吓了一跳。在看到那张俊美又冷漠的脸庞时更是一愣。那与自己倾慕之人相似的脸孔,原来褪去所有温度,是那样的冰冷。“你是谁?”他刚问出这句话,就听到身后的方澈笑了笑,声音低磁地说道。“你先退下吧。”“可,可是……”少年还有些犹疑,那清澈的眸子包含的情绪一览无遗。方澈却微微抬了抬下颌,眸色一沉。“你不听话了吗?”他的声音还是那般温和,可少年却是有些委屈又畏惧的低下了头,匆匆的离开了后院。方轻秋冷眼看着这一幕,心中却掠过一丝不快。他想起来了在姬玄殇身下的那个蓬莱,之前有过几面之缘。那明明就是方澈身边的人,他一手培养起来的下属,又亲手送给别人,宛如道具一般。偏偏这个男人还笑得云淡风轻,那俊逸的脸庞足够让无数人痴狂。“我的好弟弟,你怎么想着自己过来了,是来找哥哥叙旧吗?”方轻秋根本连跟他虚以为蛇的功夫都没有,而是冷冷道。“是你派人动的手吗?”方澈看着方轻秋那双冷澈的眸子渐渐涌上血意,竟是连眼睛都没眨一下,依旧笑得风雅。“你是对我这个哥哥有什么误会吗?”“你不是心里清楚得很吗?”方轻秋冷漠的看着他,直到方澈的手搭上了自己的肩膀,才微皱了一下眉。“不如先坐下来,好好聊聊,让我看看在你的误会中,我又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方澈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坐下来。方轻秋却拂开了他的手,垂下的眼眸掩盖住了其中森冷的杀意。“他在哪?”“你在问谁?”方澈挑了挑眉,一副无辜的姿态。可下一秒,那锋利的伞刃就携着寒气贴在了他的颈侧。方轻秋的语气疏远又冷酷。“我不吃你这套,他在哪?”方澈的笑一顿,随后连这虚伪的笑也一并消失了。他的脸孔在一瞬间冰冷下来,周身透着强大的压迫力。那冷酷又威严的姿态才是他最真实的样子。“你逾越了。”“为了一个卑贱的地坤,竟然失态到如此地步。”那阴寒的嗓音伴随着厚重的劲风袭来,方轻秋身形飘逸的往后一退。须臾之间,已经和方澈交上了手。满园盛开的桃花梨花在劲风的肆虐下,扑簌簌的从树上坠落,旋转着掉在地面上,铺上了一层厚厚的花毯。带着芳香的花瓣落满了两人的肩头,连带着院子那张石桌,也铺上了厚厚一层花瓣。还未撤下的棋盘完全淹没在了花海之中。风动花落,院子中央,两抹雪白的身影静静伫立。“滴答”,红色粘稠的液体滴落在了干净柔软的花瓣上。方澈俊逸的脸庞上一条细小的口子正在往外渗血,鲜红的液体在他白皙的脸庞上格外刺眼。他那一双寒彻的眸子中,一片阴郁。“好得很。”平淡的嗓音里夹杂着彻骨的寒意,方轻秋却不为所动。他知道方才交手,方澈并未用全力,不过他倒是真的起了杀意。血意渐渐覆盖住整双眸子,方轻秋握了握手中的伞,再问了一遍。“他在哪?”这次,方澈没有再笑着装无辜了,而是残虐一笑。“他在哪,你还不清楚?”“无非不就是掉在那万丈深渊,摔得粉身碎骨。”“一个娇弱无用的地坤,他能够活下来吗?”方轻秋的眸子动了动,脸上并没有什么反应。随后却是突然爆发出强劲的力道,那锋利的伞刃贴着方澈的颈侧,俨然已经划破表皮,血液丝丝缕缕的渗了出来。方澈又笑了起来,那笑带着轻蔑狂妄,高高在上,不可侵犯。方轻秋的手竟然在微微颤抖。那伞刃再往前一分都送不进去了。他的黑发随着劲风微微浮动,一向冷漠的脸上终于有了几分生气。掩盖不住的滔天怒意在他眼中蔓延开来。方澈轻笑着,故意往前走了一步,颈间的伤口被锋利的武器划得更深。鲜血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滴在他雪白的衣衫上。他却语气温和的说道。“你想杀了我吗?为什么不动手?”方轻秋看着他,一言不发,手却下意识的往后撤了几分。方澈见他退缩,反而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腕,往前一拉。方轻秋反应极快的松开了伞,清脆的武器坠落声响起,方澈笑得一脸得意。“你还是下不了这个手。”“说到底,这世间也只有你与我血脉相连,最为亲近。”完全不顾及颈间还在渗血的伤口,笑得温和的男人,伸出手来,想要抚上近在咫尺的俊美面容,却被无情的挥断开来。方轻秋一把推开了方澈,不带温度的看了他一眼。“我不动手,只是因为方家需要你。”“是吗?”方澈笑了笑,探寻的目光落在方轻秋的脸上,想要从那冷漠的表情中,寻找真假。“你亲眼看到他掉下去的吗?”出乎意料的,方轻秋很快说了这么一句话,神情和语气都相当的冷淡,可他垂在身侧的手却稍稍攥紧。方澈勾唇一笑,同样一派平和。“没错,他自己跳下去的,那么高的地方也绝无生还可能。”“你是我弟弟,我还没有必要欺骗你。”方轻秋没有什么反应的听完,随即缓慢的转过身,一步一步的往外走。那挺拔的背影看起来有一丝落寞,却又孤傲的让人无法靠近。方澈看着那抹挺直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眼角的余光瞥到了掉落在地面上的那把骨伞。做工精致,伞刃锋利。那是他花了大功夫找人特意去藏剑山庄定制,送给方轻秋的。如今这把伞上还沾染着新鲜的血迹,被遗弃在满是花瓣的地面上。显得凄美又萧寂。最终,方澈还是弯下身来,拾起了这把伞,小心的拂去伞上沾染的花瓣,那红色的血迹却已经有点干涸,粘附在伞面上,白白污了那精致的图案。方澈摸了一把颈间的伤口,有些刺痛,但伤口不深,血流早就止住了。他随意的擦了擦,除却衣服上沾染的几抹红之外,那伤口却是看不出什么痕迹了。先前离开的少年不知何时走了进来,无声的站在方澈身后,语气小心翼翼。“主人,可以把这把伞送给我吗?”“不过是一把弄脏了的伞,就不送人了。”方澈和煦的笑了笑,把伞收进了怀中。少年眼中闪过一丝失落,竟是咬了咬唇,不甘的说道。“可是我听人说,之前的那位,您也有送伞给他的……”他的话突然顿住了,只因为方澈看了他一眼。俊逸的男人脸上明明还带着笑,眼神却冰冷刺骨。他不喜欢不听话的人,少年是知道的。所以他赶紧噤了声,即使心里百般的委屈不甘。方澈鲜少喜形于色,心思通透的少年却还是有几分眼色的。就算看到了主人身上还残留的血迹,他也不敢多言。只能小心跟在方澈身后,出了院子。……………………雨后的林间,一片生机。嫩绿的浅芽从湿润的土壤中探头探脑的钻出来,翠绿的树木枝叶上挂满了晶莹的雨珠,宛若珠帘。三五成群的小鸟在林间扑腾着翅膀,寻觅食物。就连笨重的蜗牛都在兴致高昂的爬着树干,留下一条长长的痕迹。竹屋内,柔软干净的床铺上,躺着一个面色憔悴的人。原本清俊的脸庞被痛苦所覆盖,即使在昏迷中,眉间也轻皱着。杨墨动作轻柔地把纤长的银针,一根根准确无误的扎进昏迷中的人的周身穴道中,不禁喃喃自语。“这么痛苦的话,不如索性都忘了好了。”“你只要记得我就好。”纤细的银针停在了头顶正上方的位置,只要缓缓的扎下去。这个人就会忘记以前的一切,洁净得宛如刚出生的婴儿一般。可杨墨只是短暂停留了一下,又把银针扎入了其他穴道。“不过那样就不是你了。”躺在床上,陷入昏迷中的人对刚刚发生的一切毫无知觉。甚至不知道,只是差那么一点,他的命运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杨墨运针完后,细心地找来了一方干净的毛巾,给昏迷中的人擦了擦额头颈间的冷汗。那敞开的白色薄衫下,是紧致诱人的身躯。只是上面残留的痕迹是那么刺眼。杨墨早就给元清辉换过干净的衣衫了,帮他擦洗身子的时候,那一身青青紫紫暧昧的痕迹,无一不在彰显着怀中的人到底经历了什么。颈间那完好的腺体已经被反反复复咬破过许多次,留下新旧不一的咬痕。原本干净清冽的气息混杂着天乾极具侵略性的气味,让杨墨掩了掩鼻,暗紫色的眸子中不见一丝光亮。他纤长的手指漫不经心的抚过那已经被擦拭干净血迹的柔嫩腿间,细腻的肌肤触感让他的眸色更深了几分。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这个人躺在其他天乾身下,被一次次的占有侵犯。他是用着什么样的表情的?欢愉的?痛苦的?他是自愿的吗?杨墨一面这样想着,一面轻抚上那人平坦紧实的小腹,嘴角勾起一抹诡异又凉薄的笑意。好在,还不晚。一切都还可以重新开始。………………元清辉醒来的时候,除了铺天盖地的疼痛,什么都感觉不到了。他只不过是刚蹙着眉,痛苦的低吟了一声。杨墨就立刻凑了上来,端着一碗墨汁浓郁的药,喂到他的嘴边。长久的信任让元清辉想都没想就顺从地喝了下去,这让杨墨相当的满意。说到底,这个人独来独往惯了,却还是信任着他。苦涩的药汁下肚,疼痛感也减缓了很多。元清辉苍白着一张脸,攀住杨墨的手臂就迫不及待地哑着嗓子开口。“孩子……?”杨墨的脸色微微变了变,又恢复了温润如玉的模样。他安抚性的拍了拍元清辉的后背,语气柔和。“你先好好休息,你现在状况很不好。”元清辉却弓起身子,艰难的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那里一片沉寂,完全没有新生命脉动的迹象了。“没了……吗?”他表情有些空洞的问出一句,杨墨只得把他拥入怀中,语气爱怜又愧疚。“抱歉,我尽力了……”对于杨墨的愧疚和自责,元清辉反而露出一个苍白虚弱的笑来。“不关你的事,而且也没什么。”他这句话包含了太多的情绪和意思,杨墨轻淡的“嗯”了一声,背过去的脸上阴沉一片。暗紫色的眸子晦暗不明。身躯遭受重创,药性也很快涌了上来,元清辉在杨墨的安抚下很快沉沉睡了过去。杨墨弯下身小心的给他掖好被角,随后在那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吻,动作温柔的宛如在对待最亲密的情人。直到出了屋子,那满目的温柔层层碎裂开来,露出冷酷的内里。杨墨那如玉的脸庞上浮现一抹冷意,浅浅勾起的唇角更是生寒。“不关我的事?”“从今以后你的事也只能跟我相关了,而且肚子里那个孽种就算不自己流掉,我也不会让他留下来的。”“好在,他还比较识趣,省了我不少功夫。”他的话音轻柔,淡淡的宛若山间流淌过的清泉,很快消散。屋里重新恢复了一片宁静。只是躺在床上的元清辉却睡得并不安稳,梦中的他竟然又回到了沧溟绝境。那个噩梦开始的地方。他被那一群强大的天乾强行压在身下,毫无反抗之力,被肆意奸淫。强行扩开身体的疼痛和敏感点一次次被碾磨的快感交织在一起。他想要挣扎,却被好几只手臂紧紧按住。下身那脆弱的地方被生生撕裂开来,柔嫩的内里被天乾粗壮的男根捣弄得一塌糊涂,汁水淋漓。漫长的折磨让他身心崩溃,毫无尊严的求饶。可那些天乾却是更兴奋地操弄着他,一个接一个。直到那雪白干净的身影站在自己的面前,尊贵又傲慢。他颤抖着身躯,想要遮掩自己的丑态,那个人却蹲下身来,单手抚上他的脸庞,手指摩挲着他破裂的嘴唇,声音低磁。“………………”不知为什么,沧溟绝境海面上忽然刮起了一阵大风。海风呼啸,他根本没有听清楚那个人说了什么。只能用着不解和急切的目光看着对方。可那人却是站直了身子,缓缓退了开来。眼见着那抹白影离自己越来越远,元清辉强忍着身躯的疼痛,朝着他离去的方向,伸出手来。“别走……”他忽然喊了一声,却是猛地睁开了眼睛,正对上杨墨那温柔的脸庞。而对方的手正牢牢地握住自己的手,掌心温热。见他醒了,杨墨这才放心的笑着说道。“做噩梦了吗?”元清辉点了点头,想要不动声色的抽回自己的手,杨墨却笑了笑,手上的力道加了几分,完全没有松手的意思。“你在梦里喊着不要,别走,满是痛苦的样子。”“我刚过来床边,你就握住了我的手。”“抱歉……”元清辉的脸色白了几分,想到梦中的内容,更是心底一颤。杨墨看着他越发苍白的脸颊,突然弯下身来,凑近了他。元清辉本能性的就想往后退,却被杨墨探入被褥中的手臂强行揽住了腰肢,退无可退。“你知道你喊了些什么吗?”“求求你们,不要了……声音又急又喘,还带着哭腔……”“你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万花大夫的声音轻轻柔柔的,唇齿间吐露的话语却是让元清辉的脸色苍白如纸。藏在被褥下的身躯细细的发着抖,被那掌控的手臂一一感知。就像是要把那最为屈辱的一部分完全暴露在阳光下一般,杨墨轻拥住元清辉颤抖的身躯,低声道。“你身上的那些痕迹都是那些人留下来的吗?”怀里的人颤抖的幅度大了好几分,却是沉默不语。杨墨抚了抚他轻颤的脊椎,贴近了那泛红的耳廓。“肚子里的孩子是其中哪一个人的?”“不要说了!”元清辉突然爆发出一声低吼,神色痛苦的推开了杨墨,身躯却一个不稳的跌回了床上。杨墨却顺势压了上来,双手撑在他的颈侧。逆着光的脸庞看起来阴郁暗沉。“他们都对你做了什么?”“是这样?”“还是这样?”伴随着那低沉的话音,带着药香的手探入那松散的衣衫,一路顺着光滑的胸膛往下,肆意的抚弄一番,逼出身下人难耐的喘息后,潜进了隐秘的下方。在那私密的地带,轻缓的滑动,抚摸。指尖掠过沉睡的性器,刁钻的滑入那紧闭的后方。陌生的触感在穴口边缘引得元清辉相当的抗拒,他虚软的双手抵在杨墨的胸口,艰涩的摇了摇头。杨墨温柔地弯了弯眼眸,收回了手,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元清辉怔怔的看了他好几眼,杨墨复又伸出手来,覆在他的额头上,清浅一笑。“只有我是绝对不会伤害你的,你不是最清楚吗?”那双黑色的眸子因惊讶而微微睁大,后又缓缓地垂下眼皮,看起来是困乏了。太过虚弱的身体,急需休眠来修复。杨墨诱哄的给他换了个舒适的姿势,看着那双眸子缓缓的闭上,嘴角的笑意才一点点消失。短暂的,他又重新笑了起来。“既然你不想作为地坤,那就作为我的意中人留在我的身边吧。”“虽然有些遗憾不能标记,也不能孕育子嗣,但只要你留在我的身边就可以了,我不会再让任何人抢走你的……”*************“过来。”简短命令的语气,配上那人狷狂的面容,让方云影皱了一下眉,随即转过身去,当做什么都没听到,抬脚就走。只是他还没走出房间,门却在眼前瞬间关上了。高大的身躯从后覆了上来,笼罩下一片阴影。修长有力的手臂撑在房门上,把他牢牢的困在一方天地。身后传来危险的气息,逼得方云影警觉性的回过身,正对上姬玄殇那一双嗜血的眸子。对方赤裸着上身,露出精壮的胸膛和腰腹。那隆起的肌肉蕴含着的凶暴力量,此刻正安静的蛰伏着。而且姬玄殇比他要高很多,这样居高临下被俯视的滋味让方云影不适的偏过头,留给对方一个冷漠的侧脸。“看着我。”姬玄殇大手钳过方云影的下巴,微低下头,两人近到都能感受到对方的鼻息。那强烈的极具侵略性的气息让方云影想往后退,可他的身后已经是冰冷的房门。他整个身子都快贴上去了,姬玄殇反而得寸进尺的逼了上来。“伺候我穿衣服,我没什么耐性。”听着强硬无理的要求,方云影紧了紧手心,心里盘算着跟对方动手,他有几成胜算。可还不等他想好,整个身子却是突然悬空,被姬玄殇直接环抱着臀部,抱了起来,抵在房门上。眉目狷狂的天乾邪气一笑,脸上满是残虐。“你应该不想惹怒我吧?嗯?”“还是你想我把你压在房门上,狠狠干你?”“外面庭院可是来来往往路过很多下人,到时候你淫乱的声音整个院子里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方云影的身躯颤了颤,脸色相当的难看,白皙的耳廓却是先红了起来。“禽兽。”他沉声骂道。姬玄殇揉了揉他挺巧的臀部,甚至隔着衣衫,把那两团软肉往旁边分开,有些粗糙的衣衫滑进臀缝间,贴着柔嫩的穴口边缘磨蹭,羞得方云影脸都涨红了。“看来你不想伺候我穿衣服,那就用下面的小嘴伺候我吧。”“放手!唔嗯……”“你自找的。”伴随着天乾冷酷的话语,激烈的碰撞声伴随着急促的喘息声在房间里响起。很快那声音慢慢的小了下去,变成了肉体的碰撞声混杂着黏腻的水声,其中还夹杂着小声的抽气声和低喘声。各类淫糜的声音混合在一起,引人遐想。方澈坐在大殿的宽椅上,动作轻缓的擦拭着手中的伞。那干涸的血迹被手中雪白的巾帕一点点拭去,露出光洁如初的伞面。传信的人却慌慌忙忙的跑了进来,往地上一跪,气喘吁吁地汇报道。“主人,不好了,沧溟绝境那边出问题了!”“怎么了?”方澈波澜不惊地抬了抬眼皮,一派镇定自若。可随即那个人就慌乱的说道。“方轻秋不见了!他没有去沧溟绝境,哪里都找不到他!”“其他几个人勉强扞卫住了霸主的地位,却受了不同程度的伤,短时间应该是无法再战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