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确定接受再拉,秋秋双插头设定,哥哥强取豪夺,双A!哥哥:你不爱我没事,我有的是办法困你在我身边,让你无法离开我。血液宛如开了闸一般,汹涌的往外淌,那染血的手掌颤抖着,却是用最后的力气拽过了眼前的人,压在怀中。鼻尖化不开的血腥味,还有身躯几乎要被揉碎的力道让神情冷漠的人,忽然回过了神。面上竟是出现了一丝惊讶。水色的眸子中倒映着一片血红,那人却是更加放肆的笑了出来,声音低哑又狂妄。“哈……果然地坤就是纤细娇弱,天生只能被天乾疼爱……你想杀了我都没有力气。”两人的视线猝不及防的相交在一起,方云影大惊,想要往后退,抽出手中的伞,姬玄殇却右手猛地紧攥着他的手腕,表情嗜血的往前一送。更多的鲜血涌了出来,肌肉血管被破坏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越发清晰。血滴滴答答的坠落在地面,听得人头皮发麻,方云影惊骇的看着眼前这个浑身是血的天乾,冷漠的脸孔出现裂痕。偏偏姬玄殇还感觉不到疼痛和生命流逝一般,攥着他的手,满不在乎的说道。“你不是想杀了我?再往里用力搅动……弄碎心脏就可以了。”他的话让方云影睁大了双眸,竟不觉得松开了手中的伞,一把推开了他,满目惊惶。姬玄殇的脸上满是血,红色的眸子中倒映着方云影慌乱的样子。他倒是一派冷静的,握着胸前那把伞刃,手微微用力,拔了出来。刹那间,鲜血喷溅了出来,姬玄殇高大的身形都剧烈的摇晃了好几下,险些直接栽倒。他却是勾起了唇角,冲着方云影道。“解气了吗?”方云影征愣的看着他,完全说不出话来。内心涌动着复杂又汹涌的情绪。他在动手的时候就做好了玉石俱焚的准备,却不想眼前这个暴虐的天乾竟然会有这般反常的举动。“你……为什么……”方云影不觉喃喃自语,内心受到了极大的冲击。他刚刚是真的想要杀了姬玄殇的。可姬玄殇却是摇晃着身躯,走了上来,胸前那个血窟窿不断地往外渗血,让他的视线也变得模糊起来。理所当然又毫无防备的,他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方云影的身上,坚毅的下巴抵在方云影的肩膀上,脊背稍稍弯曲。“跟方轻秋打了一架,又被你捅了一下,我累了…………”姬玄殇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伏在他身上,声音渐渐小了下去。方云影僵在原地,一动不动,内心深处的坚硬壁垒轰然倒塌,那双水色的眸子在黑夜中不断闪烁着,他的手颤抖着,终究是环住了那委顿的身躯。**********方澈已经坐在漆黑的大殿内一天一夜了。大殿内的血迹和尸体早就被清理的干干净净,看起来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声响,他的脸覆在面具下,隐在黑暗中。眸中一片冰寒,嘴角紧绷着下垂,周身透着一片冷意。从天之骄子到如今的一方霸主,从未有过的挫败感深深席卷了他。饶是他费尽心神,有什么东西终究要脱离他的掌控。方轻秋脸颊上滑下血痕,目光决绝求死的样子还牢牢刻在他的脑海中。在他的记忆中,方轻秋清冷骄傲,沉稳冷静,从未做出过任何失态,甚至是忤逆他的举动。他这个弟弟一向都是强大而美丽的,不食人间烟火,宛若神子。如今为了一个卑贱的地坤,甘愿放低姿态,那副温柔到了极点又碍眼至极的样子是他从来都没见过的。他从小看着方轻秋长大。在他五岁的时候,母亲诞下了一个新的婴儿,那婴儿出生时,竟是不哭不闹,把母亲和产婆都急坏了,以为是个死婴。鬼使神差的,他走上前,从产婆怀中接过了那个婴儿,看着怀里安静得没有一点声响的婴儿,他笑了笑,捏了捏对方皱皱的脸颊。刹时,一阵婴儿的啼哭响彻在房间里,母亲也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他却紧抱着怀中的婴儿,目光紧紧黏附在其身上,愉悦的说了句。“弟弟真可爱。”之后,父亲觉得他与这个婴儿有缘,让他代为取名。他望着满院的秋色,红枫似火,唇角上扬。“轻秋,就叫方轻秋。”他的声音还带着孩童的稚嫩,语气中却满满都是自信。从出生就被奉为天才,仅有五岁的他,心智却远超一般同龄人。方轻秋的到来让他终于有了些一般孩童的模样,不再只是醉心权术礼仪。他的目光时常被这个婴儿吸引。粉妆玉砌的脸颊,精致的五官,清澈透亮的眸子,神情一派安静。这是神赐予的礼物才对。是属于他的礼物。随着年龄的增长,这种意识在脑海中越发的强烈。他对方轻秋极尽满足,淘尽天下至宝,只为了哄他这个弟弟开心。可方轻秋一直都是那副冷冷淡淡的模样,优雅自若。他那副姿态宛如早就脱离尘俗,不染一丝风尘。让他更为满意和赏心悦目。就像是一件精心雕琢的美玉,让人找不到一点瑕疵。而这块美玉却又是先天形成的。方轻秋无疑是最为强大而美丽的天乾,这样美丽的生物就应该一直属于他,待在他的身边才对。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直到那个地坤的出现,一切分崩离析。独属于他的美丽猎物脱离了他的掌控,向往着外面的世界,实在是荒谬!他怎么会允许有其他事物夺走方轻秋的目光。那样的神子就应该一直高高在上,清心寡欲,怎么能被世俗的情爱所染指。甘愿跌落尘泥。方澈的眸子一凛,眼中迸射出的寒意让刚想要踏进大殿的人瑟缩了一下,想往后退,却又咬了咬牙,跨了进去。身形纤长的少年黑发白衣,长相俊秀,他的怀中紧紧抱着一把伞。仔细一看,那把伞已经完全毁坏掉了,又被重新一点点修复好。那伞面上的裂痕就像龟裂的龟壳,内里的伞架也是变形的在伞面上鼓起好几团。当少年把这把支离破碎的伞恭敬地递到方澈面前时,原本沉寂的男人眸子动了动,隐藏在面具下的表情晦暗不明。“这是何故?”少年闻言,抬起头,眼神明亮的看着他。“因为这是您的伞。”“所以我特地花了一天的时间给您修好了……”“我的伞?”方澈的声音相当低沉,听不出其中隐含的情绪。少年却点了点头。“是您的伞。”“哈……我的伞……我的……”方澈突然笑了起来,不断重复着这一句话,他的笑声听起来有几分诡异,引得少年不由惊悚的看着他。“您……这是怎么了?”“没错,这是我的伞,你做的很不错。”方澈从座椅上站了起来,拍了拍少年的肩膀,从他手中拿过了那把已经完全坏掉不能用的伞,嘴角的笑意越发扩大。“即使坏掉了,他也还是我的。”少年以为他说的是伞,附和着点点头,却又听到面前的男人继续笑着道。“从今天开始,你就顶替方轻秋,成为沧溟绝境清场的霸主。”“这……我……可是我不想离开您的身边……”少年明显是被突如其来的决定给弄得不知所措,一双无辜的大眼睛急切地看着方澈。但杀伐果决的男人只是语气微沉,幽幽地说道。“怎么,你要让我失望吗?”“不……不是这样的……”少年有些委屈的摇了摇头,垂在身侧的手攥得紧紧的。“那就照着我的命令做,你会是我所向披靡的利刃,对吧?”方澈宽厚的手掌轻抚上少年娇嫩的脸庞,那灼热的温度让少年红了脸,又只能咬着下唇,乖顺的点了点头。男人这才满意的笑了,眼里却没有一丝笑意。他收回了手,拿着那把伞,往大殿外走去了。少年怔愣在原地,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眼眶红红的。………………宽敞的宅院黑漆漆的,院子里繁茂的树木更是增添了几分凄冷。除了门前挂着几盏红灯笼之外,内院就只有一间房还掌着灯。窗户忽然被夜风吹开,昏暗的烛火在灯罩里摇晃了几下,险些熄灭。方轻秋俊美的脸上投下一片阴影,他小心地把怀中瑟缩着的身躯抱紧了几分,轻声安慰道。“别怕。”他自己的身上都还带着不同程度的伤,神情略显疲惫,眼圈有些青黑。从他把元清辉带回来之后,就吩咐下人请来了这附近所有的大夫。却一个个都束手无策。他身上的伤在精心的治疗下,缓慢恢复着。可元清辉的病,却是让每个大夫都皱紧了眉头。“这位公子,老朽医术有限,请您另请高明吧。”“这世间不缺乏神医鬼才,您大可以遍访高人,救治这位公子。”“不过心病还须心药医,这位公子自己封闭了心智,也还需看他自己的造化。”那些大夫说的话大同小异,方轻秋看着怀中安静的过分、神情空洞的人,目光却一派温柔。“我会治好你的。”他遣散了宅院所有的下人,打算带着元清辉明天一早就动身。江湖中人称万花谷和五毒圣教的地方,那里一定有着生机。宽敞的住宅内,如今只有他们两个人相守相伴,甚是冷清。被风吹开的窗户在墙上轻轻地拍打着,发出沉闷的声响。房间里突然多出来的陌生气息让方轻秋在瞬间警觉起来。耳边却突兀的响起男人低沉的笑声,温热的吐息拂在他的耳侧。“整个大院都空空落落的,没有一个人,是你遣散了他们,怕事后离开我会追究牵连他们,是吗?”方轻秋一向沉静的脸上掠过一丝惊讶,他刚想抱着元清辉避开身后危险的男人,却发现怀里一空。原本安静躺在他怀里的人却不见了!他难得失了分寸,慌乱地回过头,却看着面容俊逸的高大男人,怀中正揽着一个宛如人偶一般的人,顿时低声怒道。“放开他!”“我什么都没做,你却这副紧张的样子,他对你就这么重要?”方澈的嗓音低柔轻缓,眼神晦暗不明。“重要到你想离开这里,脱离我的掌控是吗?”心中的想法被眼前的人一一揭穿,方轻秋的眉头皱了起来。“你先放开他。”冷漠的嗓音中透着几分急切,更是让方澈嗤笑出声。“让你这般失态的地坤,我也该尝尝他的味道才是,看看他到底有什么魔力,能让你这样甘之如饴。”宽大的手掌抚上了怀中地坤的脸庞,轻轻划过,顺着颈项滑进那敞开的领口,大手探进去,恶意的揉捏了一番,逼得怀中的人身躯轻颤,空洞的眸子浮现一抹水意。“住手!”方轻秋低喝一声,一掌拍向了床上肆意妄为的男人,却在还未触及男人身体,就被震飞了出去。撞在窗边的墙上,发出一声巨大的声响。身上的伤口迸裂开来,浸透了雪白的衣衫。方轻秋表情沉默的用手撑伏在地面上,缓缓的爬了起来,身形摇摇欲坠,身上有多个地方在往外渗血。他清丽的脸庞因失血变得苍白,唇角溢出一缕鲜红的血丝,目光冷澈又坚毅。“我说过不会允许你伤害他的。”“呵……是吗?”方澈漫不经心的笑了笑,双手扯着元清辉的领口一用力,那单薄的衣衫被撕了个粉碎。方轻秋的双眸中顿时迸射出一道寒意,方澈却无比挑衅的看着他,一只手捏着怀中地坤的乳首,用力搓揉掐弄,另一只手却是直接探入了地坤毫无防备微敞开的双腿。指尖隐没进暗处,地坤沉寂的脸上不觉浮现一抹潮红,唇齿开合,发出几声嘤咛。显得脆弱又无助。站在远处看不仔细,可方轻秋也知道方澈做了什么,不觉面色一寒,撑着伤痕累累的身躯冲了过来,却被方澈腾出一只手,拽住手腕强行摔在了宽大的床上。方澈眼神倨傲的看着趴伏在床上,失去冷静的方轻秋。那眸子中透着强烈的不甘,愤怒的盯着他。这样美丽的眸子中只倒映着自己的身影,让方澈更为兴奋地笑了。“你就在旁边好好看着,我是如何占有他的。”“真期待,他会在我身下发出怎样美妙的声音。”“别碰他!”方轻秋目眦俱裂的看着眼前生杀予夺的男人,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他就像一头受伤的野兽一般扑向了方澈。却被对方游刃有余的躲过,按着脊背压在了床上。男人高高在上的看着他,唇角冷酷。“平日就算全盛状态的你,都不是我的对手,更何况是现在的你?”他目光怜悯的看了一眼方轻秋,捡起掉落在床上的碎布条,把那还在挣扎的双手绑缚了起来,勾唇一笑。“给我安分点。”“不……从他身边离开!”方轻秋双目赤红的用肩膀抵在柔软的床铺上,想要撑起身子,可他的身躯只是堪堪离开床,又摔了回去。身上的伤口在他不要命的挣动下,又渗出新鲜的血液,湿了身下的床单。可他就像是感觉不到身体的疼痛,如同困顿的野兽,悲鸣着,想要冲破眼前的牢笼。方澈的手指已经插入了元清辉的身体内,那曾被残忍侵犯过的记忆还深深留在这具饱经摧残的躯体上。在那敏感点被恶意碾弄的时候,已经失去心智的元清辉却惊叫着挣动起来。发出一串尖利的叫声。“啊啊啊……啊……”那凄厉的声音就像锋利的刀刃,一刀刀划在方轻秋的心上。可方澈却是挑了挑眉,随即把元清辉压在了床上,分开他的双腿,让他被亵玩的后穴暴露在方轻秋的眼中。“反应这么大,真不知道直接插进去,他会不会受不住,死了。”那个“死”字就像一击重击,敲在方轻秋的胸口,沉闷不已。他一向冷澈的眸子中,满是担忧和慌乱,甚至用牙齿咬着身下的床单,一点点蹭着靠近了元清辉。他的嗓音干哑艰涩,却又透着无尽的温柔。“不要怕,我在。”就像是听到了他的声音,元清辉空洞的眸子中竟是流下一行清泪,他的唇还大张着,发出一串气音。那苍白的双唇蠕动着,却又发不出任何声音来。方轻秋目光柔和的看着他,仰起脖颈,拿脸颊蹭了蹭那满是泪痕的脸庞,神态亲昵。方澈冷眼看着眼前这一幕,随即一手挥开了方轻秋,倾身捞起元清辉柔韧的腰肢,把那修长的双腿分开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作势就要深深进入他。那紫红粗壮的性器俨然不是正常人的尺寸,狰狞的宛若一条巨龙。沉甸甸的,极具分量。看得方轻秋瞳孔一缩,拼命地蹭着床单爬了过来。“不……不要,放过他吧……”方澈置若罔闻,硕大的龟头已经抵在那紧闭的穴口边缘,未经充分的润滑,就要彻底进入。元清辉死寂的脸上露出几分痛苦的神色,显然对这种事情抗拒又恐惧。他的身躯上还遍布着被多个天乾凌虐后的痕迹,触目惊心。腿根微微痉挛,内侧却是布满了惨不忍睹的吻痕和掐痕。找不到一块完整的肌肤。对于这样的惨景,方澈脸上却满是冷酷,他的手扳开了身下地坤的臀肉,腰部往前重重一挺。那尺寸骇人的巨物强行撕开了柔嫩的穴口,捅了进去,却在插到一半被紧致的穴口给紧紧箍住,再也深入不了一分。元清辉满脸泪痕,就像濒死的仙鹤,脆弱的脖颈绷直到了极限,双腿抽搐踢蹬着,口中不断发出嘶哑的叫声、“啊……啊啊……”那一声声就像是哀鸣,又像是悲切的呼唤。方轻秋的目光一片悲怆,他艰难地抬高了身子,用牙齿咬住了方澈的衣摆拉了拉。看着那双跟自己一样冷澈的眸子中倒映着自己狼狈的样子,他却是神色平静,语气卑微的哀求道。“放了他吧,求你……”“我可以做任何事,你不要伤害他……”方澈看着这般低姿态的方轻秋,目光微沉。在他记忆中,方轻秋一向清冷高傲,从未向任何人低过头,更别说这样卑贱的去求人,为了这个地坤,他甘愿放弃天乾的骄傲,低进尘埃,任人践踏。嘴角不觉得浮现出一抹残虐的笑意,方澈掐着元清辉的腰退了出来,转而看向双手紧缚在身后,身上还沾染着血迹的方轻秋,目光柔和。“既然你都这么求我了,做哥哥的怎么能完全不顾弟弟的想法。”他轻声说着,灼热的手掌如愿以偿的抚上了方轻秋清丽的脸庞。指尖滑腻冰凉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随着他手掌的游弋,掌下的身躯微微颤动着,让他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潜藏在内心深处,最见不得人的欲念和渴求,化身为魔物,将他的理智吞吃殆尽。“既然你不让我碰他,那就换你来取悦我吧。”强大的天乾云淡风轻的说道,看着那匍匐在床上的人,冷静的面孔被震惊所替代,那一向傲慢的眸子满是无措。他更是愉悦。“你不是为了他什么事都可以做吗?”这句话沉沉的压在方轻秋的心上,他沉默着看了看躺在一边,无声无息流泪的元清辉,终是闭了闭眼,伸出嫩红的舌头,讨好的舔了舔方澈的指尖。这样微小的动作配上方轻秋那冷淡的神情,却是十足的勾引。火热的情欲在顷刻间就如烈火一般熊熊燃烧了起来。方澈眸中一片晦涩,他直接伸手把方轻秋从床上抱了起来,跪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他的性器还未完全勃发,却已经相当骇人,抵在方轻秋的小腹上,灼热一片。方轻秋垂着眸子,只当这是一场羞辱。方澈用尽手段想要拆散他和元清辉,他不会轻易妥协。哪怕是要经历这样违背伦理的事。身上染血的衣服被直接从领口撕了开来,露出紧实的胸膛和小腹。腹部缠着的白色绷带已经被血浸透,方澈却低下身去,细细的用唇舌舔舐着上面沾染的血迹。敏感的伤口在唾液的浸染下,刺疼不已,又带着难以忽略的麻痒。方轻秋仰着脖子,胸膛微微起伏,极力忍耐着。他这副隐忍的姿态落入方澈的眼中,更是激发他心底的施虐欲。灼热的大掌从那裸露的后背滑下,扯开腰间堆积的衣物,顺势撕破了方轻秋下身的裤子,只留下一条白色的亵裤还穿在身上。美丽的天乾身形修长,肌肉紧实,肌理分明,皮肤更是苍白细腻,上面细小的伤痕为他增添了几分凌虐美。白色的发带从发间扯落,如墨的黑发散在肩背上,底下覆盖的苍白肌肤若隐若现。腹部的伤口被舔舐到湿黏,血流缓缓止住了,那炽热的唇舌也得寸进尺的滑向更为隐秘的地方。会阴被重重的啃咬,带起难以忽略的战栗感,方轻秋的眸子反复闭上又睁开,最终不由得看向了床上的元清辉。那目光刚一柔软下来,就被下身突如其来的动作给揉散。垂软的性器被猛地含入高热的口腔内,灵巧的舌头极尽挑逗的舔弄着那根物什,吸吮着顶端的小口。方轻秋身子一抖,竟是觉得下身一热,沉睡的性器不由得抬起头来。天乾本身就是感官生物,这样强烈的刺激让体内的情欲复苏。他的脸上还是冷冷淡淡的,只是眉间皱了起来,被绑缚在身后的手紧紧攥成拳头,指尖掐进手心。方澈见他这般强忍情欲的样子,眸中掠过一丝戏谑,舌头舔过那柱体的每一寸,在顶端小口重重一吮后,又深含进口中,做了几个深喉。成功逼出方轻秋细微的喘息声,腰肢也紧绷起来。在方澈卖力的舔弄下,那物涨到了极致,随后再也按捺不住,喷射出浊白的液体,灌满了高热的口腔。可方澈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眯着眼眸,慢条斯理的把口中的白浊都吞了下去,甚至还食髓知味的舔了舔唇瓣。“味道不错。”方轻秋的手心都被掐出细细的血丝来,他的坚持在绝对强大的天乾面前,是那么不堪一击。强烈的屈辱占据了他的内心,但只要目光接触到旁边元清辉,他的脊背又不由得变得挺直。炽热的唇舌再次落在了胸口那两点红缨上,雨露均沾的含在唇齿间碾弄舔咬,直到那柔嫩的乳晕上印着一圈又一圈的牙印,乳尖微微破损,肿胀着立在空气中,却还被牙齿残忍的碾住顶端一阵拖拽,直到那肿胀的乳首都变了形,才意犹未尽的松了开。期间方轻秋一直都是垂着头,半敛着眸子,黑发从肩上滑下,遮住了他的大半张脸,看不到他的表情。方澈却丝毫不在意他这副样子,因为他不用看,都知道方轻秋现在是什么样的表情。隐忍又屈辱。即使他的内心再怎么抗拒,可身子却很诚实的因为那甜腻的快感在发颤。这就足够了。方澈俊逸的眉眼舒展开来,他抬手扯下了那条白色的亵裤,露出方轻秋挺翘的臀部,恶劣的在掌间揉捏了几把,看着那苍白的肌肤泛着红痕,更是扬起了唇。白色的亵裤并未完全褪下,而是卡在双腿脚踝处,将落不落,增添了几分屈辱。方轻秋的目光紧紧的盯着元清辉,看着他脸上的泪痕已经干涸,表情平静又空洞,却是松下一口气来。他这样的举动自然是完全落入了方澈的眼中,那冷澈的眸子忽的一暗,宽厚的手掌更是捏着柔软的臀肉往两边分开,臀缝间的小口感觉到了危机感,不由得瑟缩了几下。从未有人造访过的私密之地被修长的手指缓缓抚过每一丝褶皱,那令人头皮发麻的颤栗快感就像是电流一般,窜过四肢百骸。方轻秋昂了昂脖颈,又低了下去,肩颈上的黑发大量滑落下来,露出颈间小巧的腺体。那里已经不觉得溢出海洋的气息,顾及到身旁的元清辉,方轻秋极力压制着生理性的情动。却不想方澈身上强烈又凶悍的信息素完全释放了出来,那浓厚的硝烟味道让人像是身处战火弥漫的古战场。清冷的天乾呼吸一滞,脸上满是厌恶和抗拒,随即又想到什么似的,声音急促的开口。“不……不要刺激到他……”方澈眯了眯眼眸,倒是没有多说什么,扬手暂时封住了躺着的地坤的五感,方轻秋这才轻呼出一口气,却是被那浓厚刺鼻的硝烟味激得轻咳了一声,赶紧屏住鼻息。与此同时,那骨节分明的手指终于揉开了紧闭的穴口,探了进去。跟地坤不同,天乾的肠道要窄小紧致的多。那里本不是承欢之地,自然也不会分泌什么润滑的液体。当然方澈还是没有犹豫的插了进去,指甲刮磨着那干涩紧致的肠道,在那高热的肠壁上细细的摸索着。方轻秋的腰肢不时的轻颤着,尖利的指甲刮在柔嫩的肠道上并不是什么好的体验。酥麻又疼痛,极尽折磨。他想要收紧后穴,却又被再挤进体内的手指给撑了开来。两根手指在他体内肆意的开拓,按压碾弄。在终于找到那小巧的凸起时,更是施以残酷的刑罚,捻在指尖重重的搓揉碾弄,拉扯一番后,又被按在指下刮挠。方轻秋的满头长发散乱开来,紧实的身躯弹跳了好几下,下唇被他咬在齿间,渗出血来。在连番的折磨下,他终是咬不住唇齿,低叫了出来。“哈……啊恩……”他的声音清冽又冷漠,即使已经染上了情欲,却还是相当的干净。听在方澈的耳中,更是让他手上的动作粗暴了几分,接着又插入了一根手指。那处终是太过紧致窄小,仅是吞下三根手指就相当困难了,内里仅有的一点肠液也被刮挠干净,粘附在指尖。肠壁干涩又生疼,轻轻收缩着,紧紧吸附着手指。方澈却在此时抽出了手,探手拿过了床边的药膏,双指并拢,剜出一大块,涂抹在方轻秋紧绷的穴口,一点点揉开,让那穴口边缘松软下来。复又挖出一块,手指裹挟着药膏探进了体内深处,均匀的抹在那高热紧缩的肠壁上。方轻秋被体内冰凉的药膏逼出低低的喘息,在手指再次碾上他的敏感点上,闷哼出声。“嗯……”压抑的喘息持续不断地从口中泄了出来,方澈下身的肉柱不知在何时已经彻底膨胀勃发了起来。那巨物遍布青筋,藕臂一般大小,方轻秋原本傲人的性器在这根面前,竟是显得有些秀气了。体内的手指在扩张开窄小的肠道后,就拔了出来。方澈调整了一下姿势,粗壮的硬挺也顺势抵在了方轻秋松软的后穴处。知道自己即将被这根狰狞的巨物给完全贯穿,方轻秋的眼睑颤了颤,下意识的偏过头想要去看床上躺着的地坤。就在这时,方澈却按着他的肩膀,猛地下压,逼着他跪坐在床上的膝盖一软,直接跌坐了下去。恰巧被那可怖的巨物给破开肠肉,捅进了深处。肠道不堪重负的发出撕裂的声音,有血丝在涓涓流淌。方轻秋脸色煞白,咬碎了一口银牙,止住了即将脱口的痛呼。额前有冷汗缓慢的顺着脸部轮廓滑下,滴落在床单上。方澈托起方轻秋的大腿,让他下半身和床褥稍稍分离。看着自己那根涨到紫红的性器,堪堪被吞吃下一半,方澈残忍的眯起眼眸,双手更加用力的分开那丰润的臀肉,强行把那窄小的细缝扩大,随即腰部重重往上一顶,双手一松。方轻秋就像云端坠落的鸟儿,重重跌下,窄小的肠道在顷刻间被粗硬的性器硬生生捅开,直插到了底。硕大的龟头抵在穴心上,灼烫着那敏感的嫩肉。巨疼伴随着酸涩和饱胀感席卷了方轻秋全身,他的眼中蒙上一层透明的水意,眼角发红,唇齿不断开合,呼吸粗重絮乱。“呼……”他刚急喘了一声,体内粗壮的性器就猛烈地抽动了起来。那物太过巨大,肠道又太过窄小,层层柔嫩的肠肉裹附在青筋突起的性器上,被残忍的拖拽着往外拉,那层嫩肉仿佛都要被勃发的性器给刮搅下来,在穴口边缘肿胀的外翻着,又被硕大的性器给顶了回去。肠道几乎要被顶弄得变形,每一次深入都能轻易地顶到穴心,带来难言的疼痛和酸胀感。方轻秋苍白的身躯上遍布着细密的汗珠,在激烈的抽动下,他不住发出难耐的喘息低吟。“啊……呃……嗯嗯……”“不……哈啊……”这样刻意压抑的简单音节让方澈心中掠过一丝不快。粗壮的性器在又一次碾过穴心后,稍稍退了出来,在那敏感的肠壁上缓慢游弋,就像是在寻找着什么。直到天乾体内那早就退化的生殖腔被找到,硕大的龟头抵在那微小的缝隙上,猛力的顶弄。方轻秋眼角渗出几滴生理性的泪水,体内一阵酸涩,就连腰腹都因为酸胀疼痛,微微痉挛。他半躬下身子,柔韧的腰肢根本直不起来。腹部前端被体内过大的性器给顶出一个鲜明的轮廓。当体内那条细缝被彻底撞开的时候,方轻秋冷澈的眸子稍稍涣散,低沉的惊喘声越发粗重。“啊啊……嗯……不……”他摆了摆头,想要从那根滚烫的铁棒上抽离,却是被压着身子,捅得更深。比肠道更为窄小的生殖腔在退化后,只能勉强塞入一个硕大的龟头,却已经是涨疼的撕心裂肺。偏偏方澈按着他的腰肢,往里持续不断的顶弄,强行一寸寸的往里挤。难以想象的折磨终于让方轻秋猛烈的挣扎起来,却又在强有力的顶弄下,软了身躯,伏在折磨自己的男人身上。高热的生殖腔在那凶狠的顶撞下,喷溅出几股热烫的汁水,天乾的性器浸泡在其中,舒爽不已。那巨大的性器卡在生殖腔口,再往里也进不去一分了,却还是死死地顶着脆弱的腔壁碾弄。那处比肠道末端还要敏感得多,被这样一次次的折磨,方轻秋的腹部不时地抽搐着,发出痛苦又夹杂着快感的喘息。“恩唔……够、够了……”他的声音已经不成调,还带着隐忍的哭腔。方澈却是一边插着他的生殖腔,一边贴着他的耳廓舔咬,邪肆的笑道。“哥哥艹得你爽不爽,你的骚心是不是要被顶穿了?”伴随着恶意的嘲弄,那粗硬的巨物更是直捣黄龙,把那腔壁尽头的一圈嫩肉都快要捣烂。方轻秋被他狠厉的抽插折磨得双目失焦,身躯瘫软,唇齿间泄露出的喘息越发淫乱。直到那根巨物卡着他的腔口成结射精,他才像有了反应一般,绑缚着的双手动了动。方澈表情愉悦的紧压着怀中的身躯,深埋进内里的性器弹跳着,喷洒出灼热的精液。他更是倾身咬上了方轻秋的脖颈,唇齿用力,咬开那散发着阵阵海洋气息的敏感腺体。听着方轻秋嘴里发出几声抽气声,身子颤得不成样子,他无比餍足地把信息素注入了进去。周身都透着另一个天乾的气息,方轻秋隐隐有些崩溃,他湿润的眸子急切的寻找着元清辉的身影。看着对方那双没有一丝光亮的黑眸紧紧盯着他的时候,他心中一绞,竟是在心底低声道。“不要看。”漫长的成结射精结束后,方澈的那根还没有完全软下去,他解开了方轻秋手上的束缚,甚至还好心的给他揉了揉酸麻的腿根。在方轻秋将将喘过一口气后,又把他压倒在了床上,他的头正好紧贴着元清辉的脸颊,只要稍稍一侧头,就能看到那人清俊的脸庞。他的双腿再次被拉开抬了起来,一只腿搭在方澈的肩上,另一只腿搭在他的胳膊上。腿间红肿渗血的穴口再次被无情地贯穿,内里窄短的腔道被一次次残忍的碾弄。方轻秋的脸因为痛苦和快感生生扭曲,却又怕被旁边的元清辉看在眼中,强行舒展眉目。他软垂在床上的手轻轻地握上了元清辉冰凉的手掌,十指交缠紧扣。方澈看在眼里,却是发了狠的操弄着他。伤重的身躯根本承受不住这样激烈的顶撞和抽插,方轻秋终是咬烂了下唇,惊喘连连。“不、不要了……受不住了……啊……”方澈看着他痛苦的模样,没有丝毫的怜惜,反而把他从床上捞了起来,分开双腿,跪趴在元清辉的正上方。粗大的性器再次捅了进来,方轻秋双手一软,险些撑不住身子,却又唯恐压伤身下的人,极力苦撑着。他的目光时而温柔,时而痛苦,却一直都注视着身下的元清辉。哪怕他快要被身后疯狂的顶弄给折磨得惊叫。他的四肢瘫软不已,却小心地控制着不会压到元清辉,就像是坚硬的屏障一般,把对方小心的护在身下。漫长到没有尽头的折磨抽干了他全身的力气,在他控制不住软倒在床上时,还下意识的避开了身下的地坤。体内再次被滚烫的精液一遍遍浇灌,那些敏感的嫩肉被刺激得不住收缩。方轻秋声音低哑的叫了几声,手虚软的攥着身下的床单,俨然已经失去了最后一丝力气。方澈在尽情发泄后,攥着他的头发,把他从元清辉身上拉开,扔在了内里的床侧。方轻秋还略有些失神,眼角的余光却瞥见方澈分开元清辉的双腿,那沾染着各色液体的狰狞性器还透着淫糜的水光,就这样深深地埋入了元清辉的后穴。在那一瞬间,内心深处有什么碎裂了开来。方轻秋就像是疯了一般,撑着被操得酸软的身躯,扑向了方澈。他一次次的爬起,又一次次的软倒在床上,丝毫不能拿方澈怎么样。反倒是方澈见他这副激动崩溃的样子,虐笑道。“看看你不经操的样子,只是才两次就受不住了。”“既然你受不住,就让他来代替你好了。”方轻秋趴伏在床上,眼中浮现几抹血色,看着元清辉被方澈插得呜呜咽咽,空洞的眼中再次渗出泪来,心如刀绞。他的声音哽咽不已,竟是带上了一丝恸哭。“我受得住……你放过他吧……”“是吗?”方澈笑了笑,竟是探手分开了方轻秋满是咬痕的双腿,看着腿间那红肿的穴口,肠肉外翻着,形成了一个无法闭合的洞,足足有鸡蛋大小。“你这张嘴都被操得合不上了,可没有他这张小嘴来得紧热,”说罢,竟是推开了方轻秋,压着元清辉深入浅出的操弄着。方轻秋急切的想要去拽方澈,可他连身子都直不起来,腿间大敞的穴口不断有精液渗出,把身下的床单弄得一片濡湿。看着眼前这堪称地狱一般的场景,他的眼中涌出一行清泪,嘴中发出悲鸣。他虚软的手紧紧握着元清辉的手,不愿松开,直到被方澈不耐烦地拎着身子扔在了床下。他却还是固执的攀着床沿想往上爬。“不……不要……”方澈听着他低声抽泣着,更用力的在元清辉体内冲撞。窄小的腔道紧闭着,无法接纳他,让他有几分扫兴,更何况还有方轻秋那哽咽的声音萦绕在耳边。他匆匆释放在元清辉体内,这才发现身下的地坤居然无声无息的昏了过去。方澈皱了一下眉,随意整理了一下衣衫,从床上起身,看着跪趴在床边,浑身赤裸的方轻秋,他又笑着弯下身,把方轻秋打横抱在怀里,语气亲昵地说道。“说起来,哥哥好久都没这样抱过你了。”可方轻秋却根本没有听进去他说了什么,目光直直的看向床上昏过去的元清辉,朝着他伸出了手。但他的手却是被方澈给握住了,残虐的天乾笑得眉目柔和,抱着他一步步往外走。眼见着那昏迷不醒的地坤离自己越来越远,方轻秋身躯不住挣动着,另一只手拼命地伸向前方。方澈抬手掐住了他的下颌,逼着他与自己对视,俊逸的脸上满是笑意。“放心,我会把他带上的,毕竟我们两可孕育不出子嗣,但他可以。”“你和他的孩子,我会把他当成我的继承人来培养,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