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说出来,杨秋的眼神差点都变得冷了下来,不过她依然保持住了微笑。
“昔日许由洗耳,世人皆赞其高洁,以避尧之禅让为千古美谈。然至汉时,隐士之风乍起,其间真伪,实难分辨。
彼等隐士,皆好高谈阔论,夸夸其谈者众。时人皆言其淡泊名利,似有超凡脱俗之态。但若果真淡泊名利,其名何以盛传?其言论又何以广布?
既已隐居,便当与尘世隔绝,如那深山幽兰,无人知晓方为其本真。可这些所谓隐士,其名却如雷贯耳,其言论更是世人讨论焦点。
彼等隐居之后,品德之佳名竟也不胫而走。试问,若无人宣扬,无人传颂,何能至此?
想必是其自身不甘寂寞,暗通世俗,假托隐士之名,行扬名之实。如此行径,岂是真隐?”
杨秋也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直接来了一段辛辣讽刺,别跟我玩这些虚的,我还不知道你们这群人的套路吗?
天天当什么高洁的隐士,然后在背地里面对朝廷评头论足,这个官不称职,那个官无能,只有他是大聪明,只有他是世间贤明的君子。
只有他们才能评判这世间谁是有品行的君子,这就是在抢夺话语权,这是杨秋能不懂吗!
郑玄苦笑,这话昭王也没说错,世间本来就有此乱象,但若是完全不注重品行,岂不是也走向了另一条错路。
罢了罢了,今日来此,本也不指望这位大王能听取他的意见。
当然,杨秋也明白,官员的品行必须要进行约束,但这应该是朝堂言官以及监察审计要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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