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团长揉了揉眉心:“那只能明早再核实房产情况了。”
还要拖背着嫌疑拖一个晚上吗?虽然只剩半个晚上了。焦虑之中,我突然想起提纳里给我的月莲花和药品。
“你们认识提纳里吗?他是须弥的一位巡林官,我这两个月一直住他那,他见证了我的辞职过程。”
“那我们也不能千里迢迢赶到须弥把人给你请来作证吧。”凯亚道,“不过也不是不行,需要时间。”
听到他们对证人这个清洗嫌疑的角度有所松动,我赶忙问:“那你们认识柯莱吗?她是提纳里的徒弟,听说她这几个月在蒙德。”
“那个孩子啊。”琴团长接话,“是安柏的好朋友呢,如果她能给你作证,有很大的可信度。不过今天太晚了,明早吧。今晚你先待在骑士团的禁闭室吧。”
啊——绕来绕去怎么还是要关我啊。
可能是看到我脸上显而易见的失望。凯亚道:“怎么?你想回你外祖母留的房子里住?也可以哦,我会看着你的。”
我高兴了一瞬间,就想起那木门上重重的灰尘,里面那么久没人住会成什么样呢?
反正也来不及收拾了,比起回那睡蜘蛛网里,可能还是骑士团的禁闭室更舒适一些。我表示:“不麻烦了,我睡禁闭室就好。”
“好,那今天就到这里。凯亚,麻烦你带她去禁闭室了。”琴团长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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