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须弥的人为什么这么爱砍价呢...生论派的那位提纳里先生就从不砍价,我提供研究材料的几位学者里就他不砍价,一分价一分货的道理还是有人明白的嘛...”
我听到老熟人的名字,登时来了劲头,在阿帽的肩头蹦跶得很欢畅;
阿帽明明目不斜视走出一段距离,又不堪我在肩头的烦扰,还是走了回来问这位渔夫:“你刚刚...”
“要买鱼吗老板?都是新鲜货,每箱都一样,一口价不还价——”扎凯重新打起热情。
“不好意思,我们买鱼。”阿帽道。
我:呜呼,又听见流哥说礼貌用语了。
“我的一位朋友...”说到这时他的眼神瞟过肩头的我一眼,“她很好奇你刚刚口中提到的那位提纳里先生。”
“哦,那位先生。”扎凯揉了揉头发,“他可是道成林这边很有名气的一位大巡林官!听说在生论派里也很有话语权...嘿,这不敲了,他前些日子才在我这买过批鱼说是要做研究,好准备一个专题讲座叫什么...叫、叫《雨林河道生态所繁殖鱼类与海洋物种的区别研究》!就在今天,教令院。”
渔夫一锤脑袋将这一大段听得人头晕的名字连贯说出。
“多谢。”阿帽淡淡点了点头。
走的时候他把我从肩头拿下来,揣回身上的小兜里,以防我再听见什么不该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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