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疑流哥正调动着全身忍耐力没有拂袖离早餐摊而去、或者把讨厌的吃食一碗扣我脑袋上。
唔,后一句动作开玩笑开玩笑啦,猫猫怎么会那么暴力?我们流哥天下第一温柔!此条五毛,崩门付款
我可不好把散兵大人放在那和不喜欢的食物干瞪眼,再点一碗别的嘛...待喝的流食就有点多了。
为难地瞅了瞅我碗里还剩下三分之二的奶白豆浆,我试探着问道:“要不...你喝我这碗?豆浆清香,应该是用很好的黄豆磨的,没什么其它的怪味...哦,就是有点甜,你...”
话没说完,我自己咽声了。
众所周知,散宝嗜苦不大喜欢吃甜的,尤其是又甜又粘牙的。
豆浆这好像只占了一样,不过终归不是他最合意的口味范围内。自己喝爽了,却没给猫猫买到他喜欢吃的,多少生出些小遗憾的情绪。
“要不再——”再点一碗?
我刚侧过头想招呼老板上个别的,手中半端着的碗就被对面人接了过去。
散宝就那么自然地接下剩的豆浆,毫无芥蒂地放到唇边饮下;啜饮的时候微微阖眸,斗笠被取下搁在一旁的凳子上,阳光洒下来正好穿过他的睫毛,将睫羽的阴影打在眼下,映衬得皮肤几乎有些透明质感的白。
一口饮闭,轻轻放下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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