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完了,还要用修长有力的手指拾起一枚微缩冰史莱姆雪团,在指尖细细端详;端详完了,还要侧目看向我...
先生的目光沉稳含蓄但气势迫人,我背后一凉,还以为他是觉得这种让普通人也能流动既定微小元素力的饮料影响璃月安定,正欲开口解释饮品无害时,他也似有话启唇。
两相愣了愣,钟离先生道:“请小友先言。”
我吞咽了下,又觉着从何开始解释专门做饮品的金手指都很突兀,索性客气了回去:“您先说您先说。”
钟离微微颔首,正儿八经地从身上摸出一个钱包:“只是想起还未付钱,这就给小友结...”
结账二字未出口,钱包的按扣先一步开了,漏出“空空如也”四个大字。
空气中静了两秒,钟离泰然自若地合上钱包,一手背到身后,一手拢拳放到唇边轻咳两声:“忘记这个月的薪水抵了之前的账了。”
不抵才奇怪呢,我心道。不过还是好奇:“一点生活费都没有吗?”
“胡堂主交派了新差事,本是另给了些,不过早上我遇到一盏瓷杯,釉色奇绝,胎细如蜜,抚之如——”
懂懂懂,懂了。我赶紧打住:“先生好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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