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吓唬我,肯定舍不得。
我大胆地凑上前去:“问你个问题啊流哥。”
意外地勉强接受了这个称呼的流哥:“...说。”
“为什么你飞的时候不戴小圆帽?怕风吹掉影响形象是不是?雪山这么冷,你光着脑袋会不会...”
我抽着帽绳,话还没说完——
“哎呀!呜...”
真被流哥一个风球踹到松软的新雪堆里了。
【阿贝多的场合】
人走后,营地里又变得清冷了。
即使红色的火舌扭动地再欢快,这里好像也只有木柴被吞进火焰里时的不甘声。
地上杂乱依旧。倒下的书架、四散的书本与笔记、几个打碎的瓶子......仍然躺在原地。似乎昭示着主人暂时没有心情来理会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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