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样子啊。几日不见,你比原来更落魄了。”
我:隐忍。
俺这灰头土脸的造型是拜哪一位大佬所赐啊。嘶,木茬粘在缠绕的发丝间真的很难清理下来,生拉硬拽还有点疼。
“没事吧?”阿贝多老师走过来扶起我。
“没事。”我摇摇头,向散兵那示意,“他是我朋友,估计是没见到人担心我...”
“谁担心你?”猫猫发出冷冷的疑问。
“咳。”我低低清理了下嗓子,嘀咕道自己明明说得挺小声的呀。一定是这个雪山石洞收音太好。
“需要帮忙吗?”阿老师看向我正在和头发丝与木屑做斗争的手亲切地问道。
某人还在一边凉凉地望着。
“咳咳,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就行。”我三下五除一把大块的木屑摘掉,剩下的捋一捋...随便吧,反正回去要洗。
阿贝多转而面对散兵:“这位客人,来访可以敲门。直接暴力侵入的话,我会误把你当成不速之客的。”语气很平淡,话音却不是那么平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