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谁能管管他啊!呼吸又该死地暂停了两秒,呜呜呜,这看x都深情的眼神。
缓了缓神,我琢磨着道:
“我的家乡有种说法,管我这种叫【清澈又愚蠢的眼神】。”
“刚才听姑娘的名字叫——丰雪?”万叶道。
“嗯嗯,丰年好大雪的,那个丰雪。”
虽然我也不知道原身父母当时起这个名字的具体想法,但总归字差不离。
“折竹一声,丰年好雪。真是个好名字,原来姑娘是璃月人。”
我也不好往复杂了解释,只好含糊应下:“算是吧。”
万叶指尖不知何时夹杂了片绿色的叶子。
“我在璃月也游历过些时日,近来新想了个曲调,可以为你吹奏一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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