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去瞧他那被发丝略微遮挡的银红眼尾,只上前憋出一派真挚泪水,两手包住散宝的一只小拳头:
“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少来。”
猫猫抽出爪子...不是,流哥抽出小手摆了个抱臂的姿势,把两个小拳头都塞在臂弯了不让碰。
我左瞅右看,上仰下观,做了好几个深蹲和神龙摆尾都没找到合适的下手缝隙,很不委屈。
“你生我气了,呜呜,不会的,你怎么忍心生我气?你都不不让我牵爪爪了...”
“爪?你在说谁的爪?!”猫猫语气一下变很凶。
我“害怕”地交握住自己的双手:“我的爪、我的爪...”
“哼,某人就是成天这么跟别人交朋友的?......女流氓。”猫猫捏着兴师问罪的语气,声音却越说越小,到话末已是听不清的气音了。
“啊——你说什么呀?”我怀疑自己耳背,把一只手放到耳后聚音:
“没听清,再来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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