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肚子仍烧得慌,颤抖地从衣服口袋里摸出摩拉小包,却被坐在一旁的散宝自然地一把推回去。
“这位先生都说了他请,还是不要拂了人家的好意。”
散宝翘着腿好整以暇地看完了整个掏钱过程,顺手抹去了我嘴角沾到的红色绝云椒椒片。
“这里的茶味道够苦吗?”他招手唤来了店家:“给我来一杯最苦的。”
“当然,我们这您想喝什么样的都有!就怕太苦的口味,您这受不了...从前也有其他国家来璃月游玩的客人,也有向您这样指名要最苦的茶的,结果喝了一口...”
“话太多可留不住客人,只管上来便是。”
散猫猫的心情忽晴忽雨,有时怎么烦他都不同你计较、顶多拨了你往他身边凑的脑袋寻别处安静;有时又会像这样,觉得别人多讲几句话的声音足以让他烦心地沉下脸来。
我的蜂蜜水先上来,听岩神大人说要“慢饮”,我便抿着一点一点往口中啜饮。
温凉而甜蜜的液体润过嘴唇,浸泡过味蕾,继而滑下食道,安抚住腹部吃多、吃急了辣后不住地灼烧感。
明明是很平常的食物,现在喝来却比什么神丹妙药都来得好和及时,不愧是见多识广的钟离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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